想著想著,我慢慢撕碎了紙條。
不管對方是誰,我覺得這么做可能對我們有利。
第二天上午我又改了口。
金雷黃問送錢的人幾點到,人在哪。
我說按照約定,三天后給錢的人會在真功夫快餐廳的后廚和我碰面。
金雷黃沒起什么疑心,他吩咐五六個小弟把我們雙手綁上推上了金杯。
昨晚那個叫小芳姐的年輕女人沒來,一行人浩浩蕩蕩的殺向了木偶劇院。
真功夫快餐廳中午人多,都在吃飯,金雷黃也不敢太過分趕人,他只是派了兩個小弟把住了門,隨后不顧大廳服務(wù)員的阻攔,讓我在前帶路進了后廚。
后廚面積不大,有三個廚師正開大火炒菜,沒人搭理我們。
金雷黃低頭小聲問我人呢?給錢的人在哪?
我心里很緊張,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該怎么走。
“呦,這不項老板嗎,對不起我來遲了啊,東西是真不錯,錢我?guī)砹??!?
就在這時候,一名三十多歲的光頭男人笑著走了過來,他手里還提著一個黑色雙肩包。
“走,先出去喝杯茶?!蹦腥伺牧伺奈摇?
我對小萱和豆芽仔使了個眼色,當下就跟著光頭男向外走。
“草,哥幾個,咱們這是被無視了???”金雷黃一臉笑意的指著自己這伙人說。
他想跟出來,結(jié)果被三個圍著圍裙的廚師擋住了,三名廚師一臉冷漠。
來到大廳,光頭男人拉開椅子,示意讓我們坐下。
看我老往后廚那邊兒看,光頭男笑道“小項兄弟無須擔心,那些人不會在出來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