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殿下這么氣王妃能有什么好處?
王妃本來就不想嫁,都逃婚了,他家殿下還這么氣人?王妃能想嫁就怪了。
他家殿下不會哄女人就算了,為什么偏偏又這么會惹女人生氣呢?
不,殿下只是會惹王妃生氣!
若是他是王妃,他肯定也會生氣的!
速風(fēng)趕緊端著藥進(jìn)了房間:“殿下,藥熬好了?!?
楚無憂愣了愣,聞了聞氣味,眼眸微閃,也顧不得跟軒轅容墨生氣了:“什么藥?”
“給王妃治病的藥?!彼亠L(fēng)微低著頭回道:“大夫吩咐過兩個時辰再服用一次藥,王妃剛好醒了,剛好可以喝?!?
“哪來的藥方?”楚無憂從小對藥材極為敏感,不管是什么藥,只要她見過的,認(rèn)識的,聞到氣味就能分辨出來。
若是她沒有聞錯的話,這應(yīng)該是她剛研究出來的新藥方。
軒轅容墨怎么知道用這張藥方給她熬藥?
碰巧拿到的?
但是她明明把這張藥方特意夾在了中間,軒轅容墨怎么就能那么巧的剛好拿到這一張?
速風(fēng)規(guī)規(guī)矩矩地回答:“王妃您的藥方?”
她當(dāng)然知道這是她的藥方。
“我身上那么多藥方,怎么偏偏就給我用這一張?”楚無憂覺得事情不簡單,很不簡單。
速風(fēng)想到剛剛他家王妃耍小心思想要借機(jī)跟他家殿下提條件的事情,其實(shí)他有些不太忍心在這個時候告訴王妃實(shí)情。
但是王妃自己問了,他肯定不能不說:“是葉文告訴殿下的?!?
“葉文?葉文回來了?我睡了多久?”楚無憂有些懵,她讓葉文去了清城,葉文最快也要三四天才能回來,她不可能睡了三四天吧?
速風(fēng)好心地解釋道:“葉文出了城,忘記了一件事情,所以又折了回來,剛好看到王妃得了瘟疫,就把藥方的事情告訴殿下了?!?
“葉文告訴七殿下的?葉文怎么說的?”楚無憂暗暗呼了一口氣,有了一種不太好的預(yù)感。
“葉文說,王妃研制出了新藥方,可以醫(yī)治瘟疫,葉文說王妃讓他去采購藥材……”速風(fēng)說這話時一直低著頭,他怕他家王妃會打他。
但是有些話速風(fēng)覺得還是應(yīng)該說得更清楚一點(diǎn):“先前殿下已經(jīng)給王妃服了一副藥,王妃的熱已經(jīng)散了,呼吸也平順,情況也穩(wěn)定了?!?
楚無憂的眼睛眨了眨,又眨了眨,目光在軒轅容墨與速風(fēng)身上來回轉(zhuǎn)了幾次,然后突然向后一仰,直挺挺地向床上躺去。
大意了,真是太大意了,難怪她沒有覺得難受,原來是早就服過藥了。
她一心只想著怎么讓軒轅容墨答應(yīng)她的條件,竟然忽略了這么重要的情況。
古人云,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古人誠不欺我!
翻車了。
大型的翻車現(xiàn)場!
她這車翻得簡直是慘不忍睹!完全沒有搶救的必要了。
為什么?這到底是為什么呢?
軒轅容墨被她的動作嚇了一跳,想去伸手?jǐn)堊∷?,不過她的動作太快,太突然,而且床上有枕頭,他手伸出的時候,她已經(jīng)躺在枕頭上了。
軒轅容墨暗暗呼了一口氣,看來這病是真好了,這動作可真夠快的。
軒轅容墨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他接過速風(fēng)手中的藥,望向楚無憂:“起來……”
軒轅容墨只是想要喝她起來把藥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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