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人需要時間成長,如果幾年后我和豆芽仔在碰到這件事,肯定不會這么處理,當(dāng)時都是半大孩子,做事不考慮后果。
劉元寧再來是三天之后,他開著一輛普通的京牌皮卡停在了沙坡頭國道邊。
“咋混的啊王把頭,怎么住這荒郊野外了。”劉元寧下了皮卡邊走邊說話。
把人迎過來,雙方見面后閑聊了幾分鐘,聽說他拿走的那個阿育王塔被一個信佛的私人老板預(yù)定了,具體價格不清楚,不過從劉遠寧當(dāng)時的神態(tài)上看,他這把撈不少。
原本按照計劃鎏銀白馬扁壺是打算出給姓劉的,但把頭臨時改了主意,他說白馬扁壺有更大的用處,所以就沒讓姓劉的看見,我單獨藏到了另一個包里。
我拉開背包拉鏈,劉元寧仔細看過貨后開口道“王把頭,西夏的銅扁壺啊,這些瓶子數(shù)量太多,很難一次性出貨,我得一個一個賣,壓資金啊,所以這價格嘛.....”
把頭看著他說“十五個,一個2.2,銅雜件的價格你說了算,不還價?!?
劉元寧講價道“2.2不行,沒利,1.5吧?!?
把頭搖搖頭沒說話。
“1.8怎么樣?”
把頭還是不說話,二人面無表情的對視了幾分鐘。
劉元寧板著的臉?biāo)砷_,突然笑道“王把頭你這次就叫了我過來,看來是吃定我了啊,行吧,2.2就2.2,我就不講了。15個銅扁壺我打包給你33,銅雜件我算4行吧?總共37?”
把頭笑了笑,伸出右手。
劉元寧握著把頭手笑道“那咱們這次就這樣,在有貨了記得想著兄弟我,錢在車上,跟我來拿吧?!?
皮卡車副駕駛有個塑料袋,劉遠寧拿出來十幾疊,隨后把塑料袋給了我。
“小兄弟看看,一共37。”
我點頭看了看塑料袋,里面一捆一萬,數(shù)了數(shù)正好37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