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頭聽后直接笑了。
“呵呵,不錯云峰,你沒有受我話的影響,在短時間內(nèi)做出了自己的判斷,沒有枉費我平常對你的栽培?!?
我有些著急道:“到底是誰啊把頭!我怎么一點兒都猜不到?!?
電話中,把頭沉聲道:“云峰,這就是有意思的地方,你猜不到,我也猜不到,諸暨人也猜不到,這就是徐同善找我的原因,我還在想對方是怎么下的藥,當(dāng)今南北江湖上,沒有一個人能在影爺?shù)难燮ぷ拥紫聼o聲無息的來去自如,除非對方不是人,是幽靈,是千島湖的幽靈。”
把頭用幽靈形容是開玩笑的,但一點兒都不好笑,相反,這種玩笑讓我頭頂發(fā)冷,后背生涼。
“把頭,我覺得咱們趕緊走吧?!?
“往哪里走云峰?說不定起義軍最后的寶藏就在那個水洞子之下,你不想發(fā)這筆大財了?”
“況且,如果這個“幽靈”的本事大到了能來無聲去無影,只要我們還在千島湖,那搬到哪里都一樣?!?
“云峰,你還記不記得老周?”
“當(dāng)然記得!難道是老周怨氣難消,復(fù)活成幽靈了?”
“唉?不能完全排除這種可能啊把頭.....我記得當(dāng)初查叔找地方埋老周和三娃子的時候就跟我說過,這兩人都是橫死,怨念很大,查叔特意找了塊兒地火明夷之地葬了他們兩個,就是怕他們死后作亂回來找我們報仇。”
腦海中突然回想到了老周死前瞪著眼的樣子,我舉著手機忙說:“不行把頭,鬧不好小萱前段時間得的邪病也和這事兒有關(guān)!我得趕緊把查叔請過來看看?!?
“你啊你??!云峰,才剛夸了你兩句,你怎么又開始胡猜亂想了?死人有什么好怕的?真正可怕的,是看不見的活人?!?
把頭安慰我道:“這事兒不用太過慌亂,該做什么還做什么,我還有三枚暗棋未動,退一步說,就算我手中暗棋都失效了,我也有辦法讓我們所有人全身而退。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