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點兒啊?!蔽掖叩?。
豆芽仔苦著臉說:“峰子,你是真不拿錢當(dāng)錢,二十萬啊,拿出去賣掉,都能買輛好車開了?!?
“趕緊!別浪費時間!”
被我吼了兩次,豆芽仔才一臉不情愿的將鏡子扔了進(jìn)去。
我就多余跟他說值二十萬,我應(yīng)該說只值五百塊,那他就不會如此糾結(jié)。不單是這一個小銅鏡,縱觀過去,我們主動放棄的東西很多,多到數(shù)不過來,很多墓里的大型石雕和精美壁畫拿到北上廣深的市場上隨便賣都是六位數(shù),野路子都會的分解石雕和揭壁畫技術(shù)難道我們不會?不是不會,只是不干,北派人出事兒的少,這是最關(guān)鍵的原因,豆芽仔跟了我們好幾年,道理他都懂,但他始終過不了自己心理這關(guān)。
用剩下的磚壘嚴(yán)實,我拍了拍手,沉聲說:“南派的支鍋前輩,雖然不知道你叫什么,但我們遇到了就算是緣分,三百年前南派北派都是一家人,你就在這里躺著吧,你的三魂七魄要是還沒走,那就請保佑我們能順利找到當(dāng)年起義軍埋的寶藏,保佑我們平平安安別出事,拜托拜托?!?
我掏出一根華子,放在了頭磚之上。
“行了云峰,走吧?!?
說完,把頭跨過倒塌了的碎磚堆,打著手電,繼續(xù)向黑暗深處走去。
我和小萱魚哥也陸續(xù)跨過了碎磚堆。
“走啊?!?
看豆芽仔還站在原地,我回頭喊他。
豆芽仔突然咚的放了個屁。
他手忙腳亂的,邊解褲腰帶邊說:“峰子,我肚子有點不舒服!想方便一下!你們先走,我五分鐘就好。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