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瓜頭練散打的,拳很重,這可能是我近兩年受的最重的一次傷,如果不是魚哥及時趕到,我或許真會被活活打死。
我掏出紙巾擦了臉上的血,慘笑說:“魚哥,你要是打死他那咱們恐怕離不開浙江了,而且咱們這兩個月來所有辛苦全白費了,一分錢都拿不到?!?
魚哥怒聲說:“云峰不是我說你!你把錢看的太重了!咱們掙的錢已經(jīng)夠多了!常佛爭一炷香人掙一口氣!平白無故被人打成這樣!換做我是你!我他媽的絕對咽不下這口氣!我絕對把他的屎打出來!”
“咳?!?
我咳嗽了聲笑道:“魚哥你上次不是說以后不說臟話了?”
“阿彌陀佛!我佛勿怪勿怪!我這不是一時激動沒忍住!”魚哥忙道歉。
我抬頭看了眼淳安的夜空,心中默念:“忍一時風(fēng)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給老子好好等著,今日之辱它日必十倍還之?!?
其實剛才我一直在盡力收手,因為拿到錢最重要,要不然我早把西瓜頭廢了。
“對了魚哥,你剛才來前有沒有見那個女前臺?”
“哪個女前臺?”魚哥對我的話表示不解。
“就是一樓大廳里的女前臺,臉上抹了一層粉,涂著紅嘴唇兒,穿著高跟鞋,反正很奇怪就是了。”
魚哥碰了碰我額頭:“沒發(fā)燒啊,你說什么胡話,我沒見有什么女前臺,我自己找上去的,根本沒人攔?!?
我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