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忙解釋說“峰哥你不要多想,我沒有跟傷心男孩聊天,是他主動加我聊天?!?
“啊....沒事沒事,你睡吧,晚安?!蔽谊P(guān)了燈出去了。
出來后廖伯正坐在沙發(fā)上換臺,一切正常。
我不由得又懷疑了。
“難道是我這兩天睡眠不足,太緊張,幻聽了?”
.......
早上9點多,一個中年男人過來叫我,這人是干爺?shù)乃緳C(jī),我要和干爺坐這車去榆林。
因為把頭在榆林,我讓小米和廖伯一塊上車,結(jié)果司機(jī)擺手說“對不起,不行,干爺只讓我來接你一個人,其他人他沒有說?!?
小米說“算了啊峰哥,別給人添麻煩了,咱們這么多人,這車有點擠了,我和師傅坐火車回去吧,一天就到了,咱們在榆林碰頭吧?!?
想了想,我說那你們盡快動身吧,咱們在榆林見。
小米笑著點點頭,對我揮了揮手,廖伯也同樣笑著對我揮手。
車子離開,我看了眼后視鏡便不在看了。
“怎么?是你女朋友?”司機(jī)說了話。
“你看出來她是女的?”我問。
司機(jī)頭也沒回的笑了笑,“當(dāng)然看出來了,假小子嘛,我一個同事的閨女也這樣?!?
這人姓李,叫李民,是長春會給干爺安排的司機(jī)兼保鏢,不過干爺平常時都給他放假,李民也是個高手,據(jù)說是省散打隊退下來的。
到了賓館停著輛黑色帕薩特,車上坐著干爺兒媳婦和干龍龍。
干龍龍放下玻璃沖我喊“峰哥我回家了!”
“你以后一定要來找我玩??!”
“我們放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