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當時,國內就一個西夏敕燃馬牌實物在國家博物館,后來到了2009年,建筑隊在武威市蓋小區(qū)的時候又挖出來一個,總共就這么兩個,沒了。
我點了根煙靠在樹上,抬頭看著夜空深吸了一口。
誰也別和我說話,我要靜靜。
金碗銀缽別說了,如果我們真挖到了碑文上寫的敕燃馬牌,不敢說有妙音鳥值錢,但是文物等級不比妙音鳥低,這東西,讓我們每人分一輛大奔綽綽有余。
可如果賣這種等級的東西一旦被逮到,差不多夠一個死緩了。
“峰子!你說你怎么坐那兒了!
豆芽仔臉紅脖子粗,大喊:趕緊挖?。」撞睦镉薪鹜脬y碗!”
“先不要慌,”此時把頭擺手問我說:“云峰,你說乾定四年是什么時候?”
“我記不清了把頭,應該....應該是李現(xiàn)繼為的前一年?史書上說李現(xiàn)在位一年就死了?!?
“不錯,你說對了?!?
“我突然想到了一個人,”把頭手指了指石碑,深深皺眉道:
“這上頭說這個人叫賀洛公,同樣姓賀,我在想這個人有沒有可能,和西夏早期的賀承真有關?”
我疑惑問把頭賀承真是誰?我不知道。
此刻把頭臉色極其凝重,就說了一句話。
“賀承真是不輸于袁天罡的大風水師,建筑學家,在賀蘭山腳下,那里所有的西夏皇陵,都是他主持建造的?!?
聽了這話,我右眼皮不斷的跳,心里開始害怕了。
要說剛才還是個死緩,現(xiàn)在百分百是死刑,立即執(zhí)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