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局?”
“什么意思?”
“現(xiàn)在說不好,”把頭看了窗戶一眼,對我和小萱豆芽仔說
“你們?nèi)齻€(gè)都是我?guī)С鰜淼耐降?,接下來仔?xì)記住我說的每句話?!?
“如果這段時(shí)間出了什么事,你們幾個(gè)不要找我,連夜離開這里?!?
“去永州華天賓館,我讓文斌在那兒等你們,你們匯合以后,就在那兒等我消息?!?
“如果時(shí)間超過了一個(gè)禮拜,你們就不要等了,離開永州,隨便去哪里,再也不要回來了?!?
“你說這話什么意思把頭?”我聽著有些嚇人。
“別問,我在等朋友的回信才能確定,希望我這次是多此一舉,你們睡吧,我回西屋了。”
把頭摸黑離開后,我和小萱豆芽仔躺在床上。
豆芽仔說“這村子鬼的很,又是死人又是瘋?cè)说睦鲜浅鍪拢辉蹅冞€是走吧?!?
“聽說這里離吉首不遠(yuǎn),要不咱們?nèi)フ倚∶??看看她怎么樣了?!?
小萱推了把豆芽仔“你就是個(gè)膽小鬼,別去找小米,小米還沒治好病,當(dāng)初趙爺不是說要一兩年嗎?!?
“草,我才不是膽小鬼,你沒聽見把頭的話?”
“誰知道這里還會(huì)出什么怪事,我說離開這里有錯(cuò)?你這兩天吃炸藥了啊,是不是更年期提前,要絕經(jīng)了你?!?
“我掐死你!”
我躺在一邊兒,枕著手看著一片黑暗的房頂,我想了很多很多,從來田廣洞那天開始,接觸過的每一個(gè)人我都想了。
想到后半夜,豆芽仔打起了呼嚕,小萱蓋著被子也很安靜。
我實(shí)在睡不著,就從床上坐起來抽煙。
“呼.....”
我對著玻璃吐煙。
正抽著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