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補辦住院手續(xù)時出了問題,小米沒有身份證,我撒謊說身份證丟家里了沒拿。
不知道能拖幾天,要是沒身份證,正規(guī)住院手續(xù)就辦不下來,還有可能引起某類人注意。
拿著單子回到病房,我看到紅眼睛黃天寶盯著窗戶外看。
“怎么了?”
我說話他沒回應(yīng),當(dāng)即也看了眼。
我們在高樓,樓下醫(yī)院北門口停著四輛白金杯,金杯停成一排,副駕駛窗戶落下,有人拿著煙伸出來一只手。
看不清人的長相,想起魚哥剛才的話,看了看還昏迷著的小米,我起了一絲戒備。
讓紅眼睛守好小米,我去陪護房找魚哥。
“你看,我就知道,我沒說錯?!?
我說不能確定啊魚哥,說不定那幾輛金杯只是路過,恰巧停在了醫(yī)院這里。
“恰巧?”
魚哥面色一冷,搖頭道“沒那么巧,大晚上這都幾點了?剛才那幾輛車還在養(yǎng)老院,現(xiàn)在就到醫(yī)院了,真這么巧?”
我說那怎么辦。
魚哥起身走到窗戶前,他側(cè)身看著樓下說“醫(yī)院是公共場所,一般情況下沒人敢來鬧事,我們等一等,等到天亮在看看,如果這四輛車還不走,那就有問題了?!?
我點頭說好,聽你的。
醫(yī)生說小米吃了安眠藥,如果能醒的話可能要好幾天,因為小米沒身份辦不了正規(guī)手續(xù),我想了好幾個辦法都不行。
第二天上午。
我一晚沒睡去水房打水,看鏡子里自己眼睛里全是紅血絲,頂著兩黑眼圈一臉憔悴,看著像腎虛過頭。
魚哥從食堂買來包子豆?jié){,他把東西放在桌子上小聲說
“金杯還在,基本能確定?!?
“是有人盯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