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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哥住東屋,我和豆芽仔住的是西屋,那天魚哥破天荒回來住了,我問他怎么今晚回來了,魚哥皺眉說小倩(女酒保)今天沒去上班,打手機(jī)也打不通,不知道去哪了。
“你看!”
“我就知道!”
豆芽仔聞大聲道“女酒保就是一條野貓!野貓肯定要吃魚!說吧魚哥,我們也不笑話你,是不是把頭分給你的錢都被女酒保騙光了?”
“什么野貓吃魚,沒有,哪有的事兒?!?
魚哥回憶說“那晚是她主動和我搭的話,非常懂我的一個姑娘,你不知道可不要瞎說,她就沒在我跟前提過錢這個字?!?
“嗯.....”豆芽仔扶著下巴分析道“我知道了,你知道為什么女酒保不見了嗎?我看,八成就是在故意躲你?!?
“躲我?為什么?”魚哥反問。
“這你都沒看出來?”
“肯定是她以為你沒錢,接觸了幾天,她知道你房子車子都沒有,就故意玩消失,想把你甩了!呵,這種女的,我算是研究透了?!?
看魚哥臉色不好看,我踢了踢豆芽仔給了他個眼神,我的意思是想告訴他,你小子快閉嘴,在亂說話烏鴉嘴小心被打死。
魚哥嘆了聲,悶悶不樂的回自己房間關(guān)上了門。
而出事,也是在這晚后半夜。
后半夜大概一點多。
我正睡著,忽然聽到哐當(dāng)哐當(dāng)?shù)膿u門聲,動靜很大。
我忙穿上拖鞋跑出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