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萱淚眼婆娑的抬起頭,看著我的眼睛哭著說“我怕你什么時候突然死了,我怕豆芽仔有一天突然不在了,我怕有一天把頭突然不要我們了?!?
“不會的,”我?guī)退亮瞬裂蹨I,笑著說“壞人活千年,咱們干盜墓的都不是好人,怎么會死?不旦要活著,還要像有錢人那樣活著,做人上人。”
“睡吧,什么都不要想,等睡醒了什么都忘了?!?
“我.....我睡不著,我想起了我爸,我想起了我家門口的狗,還有我家的大船,你別走行嗎,陪我說說話。”
小萱自從跟了我和把頭后,從來沒有主動提起過之前的事,以至于有時候我都忘記了,忘了她曾經(jīng)是白富美,宏星千金。
在看看她現(xiàn)在成什么樣了。
長發(fā)變成了短發(fā),身上的耳環(huán)首飾沒了,人黑了,瘦了,好像個頭也長高了點,總之就是大變樣。
我一直陪她說話說到凌晨一點多。
等安撫好她情緒,我輕輕關上房門來到了客廳。
豆芽仔房間的門敞開著,他呼嚕聲響的厲害。
我又幫豆芽仔關上門,隨后坐到沙發(fā)上打開了客廳的電視機。
電視是原房主留下的大頭彩電,電視里正演著什么晚會,又唱又跳的很熱鬧。
此事原委已經(jīng)水落石出。
有時候真不能小看女人,非常狠。
就像我猶豫不決不敢下手的這次,小萱瞞著我和豆芽仔,不聲不響就下了死手。
她那五十多萬,根本就不是買了什么垃圾翡翠吊墜,而是給了劉智元.....
那晚在寶湖公園時劉智元曾說過,他說認識一個小兄弟,這人和金風黃有大仇,代價就是需要我們出50個,并且劉智元表示會暗中幫忙。
這事小萱知道。
所以,那晚她肯定是出去和劉智元見了面,我想劉智元之所以對我保密,八成也是小萱要求的。
至于她腳上沾的泥,趕什么貓,都是假的,騙人的話。
我很替小萱擔憂。
如果以后一旦東窗事發(fā),買兇殺人是重罪,要留案底的。我只能祈禱,這事永遠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
掏出手機,我翻了半天手機通訊錄,還是下定決心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