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嚎········”隨著劉紅軍一聲吆喝,一行五人快速的從山頭上飛躍而下。
五個(gè)人滑著雪,快速的在叢林里穿梭,不多大一會功夫,就來到昨天撒藥餌的地方。
“勝利大哥,大山,石頭,你們在附近找一找,藥餌被吃了,獵物肯定在附近?!眮淼降谝惶幩庰D的地方,劉紅軍就看到,昨天撒的藥餌,已經(jīng)全部被吃光。
“好嘞!”三人答應(yīng)一聲,四撒開,在林子里,開始尋找被藥倒的獵物。
劉紅軍的藥物并不是致命的,即便是山禽吃了,最多也就是昏迷十幾個(gè)小時(shí)。
但是,在這冰天雪地里,昏迷十幾個(gè)小時(shí),那就是要命的事情。
“我找到了!”楊秋雁拎著兩只飛龍,興奮的喊道。
經(jīng)過一夜,飛龍?jiān)缫呀?jīng)被凍僵。
“我這兒也有!”大山,也找到三只飛龍。
飛龍是群居禽鳥,一群飛龍,少的能有七八只,多的能有十幾二十只。
接著,石頭和錢勝利也各自拎著兩只飛龍走了出來。
“不錯(cuò),開門紅!”看著四個(gè)手里的飛龍,劉紅軍笑著說道。
但是這九只飛龍,昨天今天這兩趟就沒有白跑。
接著五個(gè)人,又步行著來到附近的另外一個(gè)撒了藥餌地方。
“咦!”劉紅軍看著地上的腳印,有些驚喜。
這腳印,是傻狍子的腳印,看地上的痕跡,這處藥餌是被傻狍子給吃了。
而且是兩大一小,三只傻狍子。
“傻狍子!”看到地上的腳印,錢勝利也跟著驚喜的喊道。
“嗯吶!走吧,往前面去看看!”劉紅軍順著腳印,當(dāng)先往前走去。
錢勝利等四人也沒有說話,跟在劉紅軍的身后,往前走。
傻狍子的行跡很明顯,它們出來覓食,來回行走的都是一條線路,這一點(diǎn)和兔子差不多。
順著腳印走了大約有三百來米,就看到地上躺著三只傻狍子。
傻狍子之所以叫傻狍子,就是因?yàn)樗闷嫘奶亍?
往往就被這好奇心給害死。
看地上的痕跡,應(yīng)該是最小的那一只傻狍子,先藥力發(fā)作,暈倒在地,然后另外兩只傻狍子,圍著暈倒的小狍子,不肯走。
好奇也好,關(guān)心也罷,總之,一直在原地停留到它們體內(nèi)的藥效發(fā)作,也跟著一塊昏迷在地上。
大山很自覺,抽出侵刀,就要上前給傻狍子開膛放血。
“等等!”劉紅軍連忙叫住他。
“咋了?”大山疑惑的看向劉紅軍。
“你看看,是不是還活著!”劉紅軍提醒來一句。
剛才說過,劉紅軍的藥餌藥不死山禽,更何況是傻狍子,最多就是藥效發(fā)作昏迷過去。
山禽因?yàn)轶w型的原因,一旦昏迷,很快就會被凍死,但是傻狍子可不一樣。
傻狍子的血是熱的,皮毛厚實(shí),即便上昏迷一夜,一般情況下也不會被凍死。
“紅軍哥,三只傻狍子,都還活著!”大山身上在傻狍子身上摸了摸,又把手放到傻狍子的鼻子上試了試,大聲回答道。
“那就捉活的!”劉紅軍笑道。
活的傻狍子,可比死的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