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著點(diǎn),等下次,再交給你來做!”劉紅軍笑著搖搖頭?!澳呛冒?!那我給你燒鍋!”楊秋雁說完,麻利的抱過柴火來,開始燒火。
看著鍋熱了,劉紅軍挖了一勺子熊油,放進(jìn)鍋里。
刺啦一聲,一股濃郁的香氣從廚房里彌漫出來。
等熊油化開,劉紅軍接著抓了一把干辣椒、八角、茴香扔進(jìn)去,開始翻炒。
等干辣椒變顏色之后,接著把猞猁肉倒進(jìn)鍋里,開始爆炒。
“火大一點(diǎn)!”劉紅軍對楊秋雁吩咐一句。
繼續(xù)大火翻炒。
隨著翻炒,一股更加濃郁的香氣,從廚房里竄出來。
大山很無聊的坐在外面的石凳子上,他也想進(jìn)去幫忙,可是劉紅軍和楊秋雁兩個人配合默契,根本沒有他插手的機(jī)會。
看看院子角落里,還有一對沒劈的柴火,大山干脆找來斧頭,開始劈柴。
把肉炒香,炒到變色之后,劉紅軍找來高粱酒,往里面到了一些,然后繼續(xù)翻炒,最后加上水。
“火可以小一點(diǎn)了,慢慢的燉熟就可以吃了!”劉紅軍對燒鍋的楊秋雁交代道。
“嗯吶!”楊秋雁眼睛瞇著,開心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雖然沒有干什么,只是和劉紅軍一起做飯,但是依然讓楊秋雁感覺很幸福。
楊秋雁已經(jīng)開始暢想著,等結(jié)了婚,也這么樣,她燒鍋紅軍哥炒菜,或者她炒菜,紅軍哥燒鍋。
紅軍哥進(jìn)山打圍或者采藥,她在家洗衣服做飯,帶孩子。
晚上,她摟著孩子,紅軍哥摟著她。
想著想著,楊秋雁的俏臉忍不住變得通紅。
劉紅軍可不知道楊秋雁剛剛腦子里,連生幾個孩子,叫什么都想好了。
吩咐完之后,就出了廚房。
該給狗崽子們喂食了,‘梨花’和‘黃忠’吃飽了,那群狗崽子還沒吃。
劉紅軍拿出狗糧,用開水沖泡,攪拌均勻之后,放在一邊,等晾一會再給狗崽子吃。
小狗崽和孩子一樣,不懂冷熱,太熱了,狗崽子吃了,容易傷到腸胃。
這時,劉紅軍才發(fā)現(xiàn),大山正滿頭大汗的在哪兒劈柴火。
這個大山,還真是實(shí)在。
不過,想想也就明白,如果大山不實(shí)在,劉紅軍也不會帶他進(jìn)山打圍。
“大山,別劈柴了,過來喝點(diǎn)水!準(zhǔn)備吃飯!”劉紅軍對著大山喊了一句。
“紅軍哥,我馬上就劈完了!”大山憨憨的回了一句,繼續(xù)在哪兒劈柴。
這大山,身高一米八多,一身腱子肉,干活還真是一把好手,最關(guān)鍵是干活實(shí)在。
見大山不過來,劉紅軍也沒強(qiáng)求,等了一會,才把攪拌好的狗糧,喂給六條狗崽子。
又下地窖,拿了一個南瓜,切成小塊,喂給熊崽子。
熊崽子還是很好養(yǎng)活的,心也大。
熊媽死了,自己被人類活捉,可是面對劉紅軍扔過來的食物,卻是毫不猶豫的撿起南瓜塊,吭哧,吭哧的吃了起來。
小熊崽子坐在地上,雙手抱著南瓜塊,吃的相當(dāng)?shù)臅晨臁?
看小熊崽子吃的香甜,劉紅軍也就不再關(guān)注他。
“紅軍哥,吃飯了!”楊秋雁把燉好的猞猁肉用陶瓷盆撐著,放到石桌上。
接著又把餾好的二合面饅頭裝到筐子里,端到石桌上。
“大山,過來吃飯了!”劉紅軍招呼道。
“嗯吶!來了!”大山,滿頭大汗的走過來。
“紅軍哥,秋雁姐,柴火都劈好了!”大山憨厚的笑著說道。
“大山真能干!快去洗洗吧!”楊秋雁夸獎了一句,然后進(jìn)屋給大山拿了一塊毛巾。
女主人的架勢很足。
劉紅軍也沒有在意,楊秋雁本來就是這個家里的女主人,上一輩子是,這一輩子還是,下一輩子還是。
大山洗了臉之后,做到圓石凳上。
“快吃吧!”劉紅軍讓了一下,然后夾了一塊猞猁肉。
這猞猁肉,劉紅軍以前吃過,這一晃都好幾十年沒吃過了,還真有點(diǎn)懷念。
辣椒和高粱酒,把猞猁肉的腥氣壓了下去,留下的只有肉香。
猞猁肉有點(diǎn)像黑魚肉,都是蒜瓣肉,但是又比黑魚肉更加緊致,有嚼頭。
“紅軍哥,這猞猁肉真好吃!”大山吃的很香,不時呼哈著,大口吃肉,吃饅頭。
“喜歡吃,就多吃點(diǎn)!”劉紅軍笑道。
“嗯吶!”大山開心的吃著。
三分之一,也有四五斤肉,三個人吃,足夠。
吃完飯,楊秋雁收拾碗筷。
劉紅軍則把剩下的三分之二的猞猁肉,一分為三。
劉紅軍把兩份肉用麻繩栓好,遞給大山,“大山,這兩份肉,你拿一份回家,另外給勝利大哥送一份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