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鄭秋枝低哼一聲,一副洞察他心思的樣子,“男人,要是沒所圖,還能這么殷勤?”
聶至森也不反駁,只是一個勁的笑,手上也一直沒停。
雖然說鄭秋枝的防備心仍然很重,話里話外除了試探就是故意嘲諷的,但起碼她現(xiàn)在是愿意和聶至森相處的。
直到許清歡的電話打過來,“媽,我再半個小時左右就去醫(yī)院了,您有什么想吃的嗎?”
“沒有?!编嵡镏戳搜勐欀辽?,剛想說什么,聶至森就連忙的擺手示意。
掛斷電話以后,她挑了挑眉,“你為什么不讓我說?你做這么多事,不就是想讓我女兒知道嗎?”
“這您真的就想多了,我就是在她沒時間的時候,過來陪陪您!如果歡歡知道了,她會和我見外的。”聶至森瞇起眼睛笑著,“到時候萬一她再命令我不準再過來,那我還怎么來陪您了?”
“哼,油嘴滑舌?!?
“您覺得是就是吧!”聶至森看了眼手表,“阿姨,她要過來了,那正好我也該回去了!您可別告訴她,我來的事情?!?
得到點頭后,他簡單收拾了一下后,就離開了醫(yī)院。
剛下樓,就忽然看到不遠處,許清歡正從一輛黑色轎車上下來。
是傅宴時親自送她來的。
兩個人說著什么,然后許清歡擺擺手,走進了醫(yī)院里。
聶至森扯扯唇角,本來想收回目光離開的,結(jié)果竟然意外的和傅宴時對視了。
他以為......傅宴時看到自己后,會過來找茬或者警告之類的,結(jié)果對方只是視線停頓了幾秒,根本就沒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感覺,直接邁開長腿回到了車里。
那種無形的壓迫感,即使相隔這么遠,聶至森都能感覺到。
怪不得他能做傅氏的總裁呢,光是那種不經(jīng)意中散發(fā)的氣質(zhì),就是普通人裝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