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分鐘后,凌久澤把蘇熙從車上抱下來的時候,只覺得她渾身軟的像是沒有骨頭,身體也燙的嚇人。
幾十秒的電梯,仿佛幾十分鐘那樣久,電梯里靜謐無聲,只有輕微、急亂的呼吸聲格外醒目。
兩人都在克制!
蘇熙眼神懵懂,委屈的眨了眨,隨后軟軟的趴在他肩膀上。
凌久澤暗自吸氣。
“嘩”的一聲
冷水沖下來,蘇熙打了一個激靈,直愣愣的看著男人,只覺冷水從頭頂上下來,灌入她的五官,隨時都可能把她溺斃。
蘇熙在克制自己不餓狼撲食,凌久澤在克制自己不把蘇熙扔下去。
電梯在頂層三十一樓停下,凌久澤大步往外走,輸入指紋進(jìn)門,沒開燈,腳下不停的進(jìn)了衛(wèi)生間。
蘇熙自己站不住,凌久澤攬著她腰,陪著她一起沖冷水,聲音透過水聲,恍惚低沉,“好些嗎?”
蘇熙大口吸氣,身體的燥熱因為冷水稍稍緩解,可是骨子里卻像生出了成千上萬的蟲子,紛涌而出,在骨縫里鉆爬,要尋找外面的清涼。
她大口的呼吸,像抓著救命稻草一樣的抱著凌久澤。
冷水讓她意識稍稍清醒,四目相對,除了尷尬,還有一些莫名的情緒藤蔓一樣生長,蔓延。
她渾身打顫,突然間想起那一晚,同樣的事情,同樣的情景,同樣的人,只是換成了她需要他。
那一晚的畫面清晰的在腦子里閃過,讓她更加無法忍耐,她可以幫他,他為什么不能幫幫她?
她抱緊了男人,全身貼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