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西南牧有些意外,接著看向我。
他接著說:“難道這個世界上,還有其余人,會你這救苦度厄古術(shù)?”
“不可能。”
我馬上否認(rèn)。
我說:“就算將救苦度厄修煉至巔峰,也不可能讓亡魂直接擁有生前的手段,要想讓這么多的靈體都直接達(dá)到生前的實力,更是不可能,侯級古術(shù)是辦不到,只怕王術(shù)才有一些機(jī)會。”
眼下,以我對救苦度厄古術(shù)的了解,以及如今的層次,我是有這個把握,說出眼下這些話的。
“王術(shù)......好像確實只有王術(shù)才有如此能耐。”
夏侯戩低聲思索了一下。
西南牧也陷入了沉思。
好半響后,夏侯戩笑著說:“如今五大牧主已來其三,還剩下兩位,遼東生靈柱在圣地之人的手中不算,只剩下江南牧,只是關(guān)于這江南牧,我等也聯(lián)系不到?!?
“不必聯(lián)系江南牧了,他永遠(yuǎn)也來不了了?!?
我低聲說道。
對付江南牧,是在對付古岳之后發(fā)生的事,知曉者并不多,他們不知道,也是正常。
而當(dāng)我說出這話后,如今精明的兩位牧主,馬上想到了什么,也想到了我跟江南牧之間的恩怨。
西南牧低聲說:“陳啟,我們?nèi)巳缃褚菜闶且惑w了,你對我們?nèi)鐚嵳f,這江南牧為什么來不了?難道......”
“如二位前輩所想,他的江南生靈柱被我拿來了?!?
我并沒有隱瞞什么。
西南牧以及西北牧兩人,我還是比較相信的。
他們不會惦記這根江南生靈柱,他們也知曉我跟江南牧之間的恩怨,同樣不會多說些什么。
此說出后,兩人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