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啟來了?”
袁松書跟堯先生坐在椅子上,微笑的看著我。
看得出來,他們方才聊的挺開心的,在堯先生強大的醫(yī)療保證下,袁松書大體恢復了,也似乎略微走出了些袁氏慘劇的陰影。
“前輩還得多靜養(yǎng)?!?
我對袁松書點了點頭,接著看向堯先生,問道:“我聽明燈說,堯先生找我好幾次了,是有重要的事情嗎?”
“有?!?
堯先生臉色鄭重了起來。
接著,堯先生沒有拐彎抹角,直接道:“有人要找你......是士族中的人!”
“士族中的人?”
我一愣。
知道我沒死的士族中人可不多,或者可以說,基本都在這里住著了,而像堂前燕那等存在,要想找我,直接來找就是,似乎也沒有必要通過堯先生......
“這個人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他似乎刻意偽裝了,他說,陳啟已死,可到底是真死還是假死,還是兩說,如果你是假死,我又能聯(lián)系你,讓我務必搭個線?!?
堯先生沉吟了一會后道。
“他連名字都沒說?”
我疑惑。
堯先生點頭,接著繼續(xù)道:“但他跟我說,你應該會很想見他,是老朋友了,如果你連他都忘記了,你陳啟可就太沒有良心了?!?
“男的還是女的?”
我又問。
“男的?!眻蛳壬馈?
“他還說了什么?”我又問。
堯先生思索了一下后,接著說:“他最后還說了一句,如果你沒死,你見到他,或許你還能再見到一個人,這個人是你特別想見的......是個女人!”
我皺了皺眉頭。
要見我的,一個是自稱為我老朋友的男人?
只要見了他,我就能再見一個,我特別想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