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想想,似乎袁昭也是有跡可循的,她是知道昨日被堂前燕喊入見袁京的人是誰,她也能知道,堂前燕跟袁儒生是沒有仇的,這二者結(jié)合,很容易想到,堂前燕是為我而來。
我也明白了。
或許,昨晚沒有趕來看袁信,不完全是因?yàn)樵┑姆愿?,可能還有她猜測到了一些,我跟堂前燕之間的關(guān)系。
久久之后,我回道袁昭,我道:“前輩盡管放心,只要你的舅公不來找我麻煩,我永遠(yuǎn)不會跟袁氏為仇,就算他來找我麻煩,我也不會將這筆帳記在袁氏的頭上,我們或許成為不了真正的摯友,但永遠(yuǎn)也不會成為敵人,真有那么一天袁氏需要我?guī)椭臅r候,屆時,無論那時我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都會施以援手?!?
袁昭聽完后,欣慰的笑了起來。
她說,“有你的這句話,我就滿意了?!?
話畢,我跟袁信走了。
這路上,袁信沒有多問我什么,他跟陸明燈不同,陸明燈是發(fā)現(xiàn)了疑惑,不會主動來問,只會等我主動說,而他則是沒有那么多的疑惑。
回到太清宮后,我得到了難得的幾日清閑。
并沒有如預(yù)想當(dāng)中那般,他族四品即刻就來,好像堂前燕一來后,整個袁氏,包括整個鹿邑都風(fēng)平浪靜了起來。
可我卻知道,哪有什么風(fēng)平浪靜,只有暗中的蓄力醞釀。
這期間,我去了鹿邑外面查看過了一番,外面那些極其強(qiáng)悍,如同沉睡之猛虎般的氣息,不僅沒有減少,反而愈發(fā)的旺盛了!
堂前燕闖袁氏的消息,肯定是被他們知曉了,在這些人的眼中,他們是不知道堂前燕的身份,只知道是一位四品闖了袁氏,卻又銷聲匿跡。
這無疑讓他族的四品警覺了起來,更為謹(jǐn)慎了起來......
清閑的這幾日中,我也沒有琢磨那半本古術(shù),在袁氏這種是非之地,有了之間的前車之鑒,我還真不敢莽撞的繼續(xù)構(gòu)造救苦小世界。
這便是只能拖著了......
一連過了三日半后,在這日的下午,我跟袁信所居住的屋子,房門被敲響了。
我跟袁信相視了一眼。
雙雙疑惑,誰來找我們了?
這幾日,鹿邑太清宮得到袁信的命令,沒人會來,袁氏的弟子,應(yīng)該也沒有功夫來尋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