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膝蓋關節(jié)就被卡碎了。
痛得發(fā)出了豬叫。
其他人也沒有好到哪去。
隨著陳無道的不斷蹦踩,每個人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傷。
并且,只要陳無道不停止,他們的傷便會越來也嚴重。
終于,有個家伙明白了,陳無道并沒有在跟他們開玩笑。
只要沒人說話,陳無道就會一直持續(xù)下去。
疼痛和驚恐情緒的交織下,這個屈服了。
“水路,他們走的是水路,放過我吧。”
他的屈服,換來的是同伴們憤怒和嫌棄的目光。
但是,卻也換來了一條生路。
陳無道跳落地面,把卡住他的車身輕輕一掰,就把他拖了出來。
而其他人,陳無道看都沒有多看一眼。
直接就順手撿起旁邊的一把手槍,對著面包車郵箱就開了兩槍。
“你做什......”
“嘭!”
“哇啊啊?。 ?
車上的家伙們,只來得及驚恐的質問了半句。
面包車就直接炸了。
卡在車里的人,沒有一個有機會逃出來。
如果直接被炸死了,還少了幾分痛苦。
那些沒有白炸死的家伙,直接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化為華人。
在絕望中尖叫了半分鐘,才徹底沒了動靜。
唯有那個棄暗投明的家伙,是唯一的生還者。
他看向陳無道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地獄的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