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情都欠這么久了,再不還,我心難安?!?
我笑了笑說道,朝著這個西洋人走進(jìn)了幾步。
賈斯丁立刻后退,笑的極為勉強(qiáng),說:“哪里逼人接受還情的,陳啟先生,你這太強(qiáng)人所難了!”
“你怎么想的,我沒辦法阻止,如果你現(xiàn)在想不到,那就跟著我,等想到了再說?我很希望跟賈斯丁先生多待幾日?!?
我笑著說道,可我的笑聲當(dāng)中,卻藏著刀!
“這不太方便吧......”
“有什么不方便的?我們那里住的好,是個套房呢,有多余的床給你睡的,你不是困了嗎?走吧,賈斯丁先生,趕緊隨我回去休息?!?
我拉著賈斯丁的手,熱情的邀請他。
就算賈斯丁不會在我們危險(xiǎn)時施加援手,將他套在身邊,也有好處。
這個西洋人神秘,他背后的老師,我估摸著更不是尋常人,與其接觸,我想著能得到不少受益匪淺的東西。
“哎呀哎呀,太客氣了,窩是真不能跟你待在一塊。”
賈斯丁極力掙扎,臉色又是哭喪得很。
“不止是我很想你啊,明燈也特別的想念你,你真不想要去看看他嗎?他現(xiàn)在還在吸收那個狼席的童子本源,我想,如果睜眼就能見到你,明燈絕對會開心壞了?!?
我又說了句。
聽到我這句話后,賈斯丁陷入了思索,他的眼珠子又轉(zhuǎn)了轉(zhuǎn),也不知道他的腦子里冒出了什么歪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