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起來對這份秘密,保存極好,誰都不會透露,怎么對她都不會透露,實則,她又每時每刻,不像將這份秘密說出來,這個秘密給她的壓力太大太大了。”
“所以,她只能偷偷的在沒有人的山洞,將秘密表達(dá)在地面上,宣泄著自己的壓力?!?
我點了點頭。
曇王還是曇王,他能成為王字號殺手,是一點沒有水分,他對人性的琢磨,很是深刻,他這會說的,也很有道理。
曇王繼續(xù)說:“當(dāng)然了,我這些想法,是后面真正確定了鎏國秘物是黃河后,才明白的,她在山洞說的那些話,以及畫的‘幾’字,還并不足以徹底證明,黃河就是你要找的鎏國秘物。”
“真正讓我篤定,黃河就是鎏國秘物,還是因為后面的一件事?!?
聞,我來了精神,我問:“何事?”
“神魚孕神物,神物化大河,大河浩蕩來,再來載神魚?!?
曇王平靜地看著我,吐出了這話。
聽此,我當(dāng)下呆滯住了。
曇王用他那處世數(shù)十載的老道經(jīng)驗,以及分析力,又對我出聲說:“我沒有猜錯的話,這里所謂的神物,就是鎏國秘物,而這里的大河,除了黃河之物,不可能再有它河了吧?”
我干咽了下,點了點頭。
神魚就是鎏魚。
神物就是鎏國秘物。
大河,則為......黃河!
“上次,你跟她在山洞中,說了王化羽之事后,她每天睡覺,都會用嘴唇在重復(fù)著念叨著這句話,一直念一直念,不發(fā)出任何聲音的念。”
“她認(rèn)為我聽不到,可我是誰?我是曇王,這上京江湖,最強的殺手,區(qū)區(qū)唇語,哪是我這最職業(yè)的殺手所不會的?”
“我就看她無聲的讀了幾次后,就完全知曉了她的這句話。”
曇王繼續(xù)開口。
他看著我,又說:“那次山洞中,你跟她的交談,算是徹底讓她的精神失常,以至于,她將這句話反復(fù)的默念著......”
我的雙眼逐漸微瞇了起來。
之前謝年說過,鎏國秘物是在鎏魚腹中孕育的,也正好對應(yīng)了這句話。
最關(guān)鍵的是,我還想到了一件事。
姑蘭村時期,發(fā)生過黃河水禍......
千年前的羽后能引發(fā)黃河水禍!從這點來看,鎏國秘物還真跟黃河脫不了什么干系。
難道說,這條黃河,真就是我們都在尋找的鎏國秘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