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我的內(nèi)心逐漸松弛了下來,鎮(zhèn)定了許多。
等吧,就這幾日,擾亂會議,只是一個開始。
......
在這香川縣又待了數(shù)日的時間。
這段時間,崇德六派的代表,都始終留這里,但因為酒吞派招待的很好,所以基本上所有人都沒有怨,更何況,此次要商討的事,是大事。
這幾日,賀茂鳴朔也不時的來找我,我們也混熟了,當(dāng)然,我依舊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
將那日葉心潔大亂會議的消息,告訴了安倍御福后,安倍御福直接回復(fù)了我,也一同回復(fù)了賀茂鳴朔,他支持我們的辦法,先拖著,拖到玉藻派離開。
時間久了,玉藻派自然就會離開了,如果真賴著不走的話,那么,我們其余五派便偷偷的組織起來開會,將玉藻派排除在外。
拖到玉藻派離開,以及五派開小會的辦法,其實我內(nèi)心是不以為然的,我認(rèn)為都行不通。
葉心潔不會帶著玉藻派離開的。
五派偷偷開會更不可能,我不相信有什么辦法,能瞞著她。
我估計,我們前腳聚在一起,還沒商討,后腳葉心潔就會到場了。
就這樣,風(fēng)平浪靜的又過了幾天。
來到這香川縣,也快要小半月的時間了。
我不著急,我根本不著急,畢竟,拖越晚越好,可賀茂鳴朔有些急了,遠(yuǎn)在鞍馬山的安倍御福也急了。
安培御福一天聯(lián)系我數(shù)次,都是在詢問葉心潔以及玉藻派有沒有離開。
其余幾派,雖然待著安逸,可畢竟來太久了,難免也著急了起來。
終于,賀茂鳴朔沒有頂住,在我來香川縣后的第十五天,剛好滿半個月之時,再次尋到了我。
“客卿,他說,要不今天湊齊五派,將會議開了,不要通知玉藻派,崇德六派不能少任何一派,所以沒辦法直接踢走玉藻派,讓他們退出崇德六派,只能用這個辦法?!?
天狗派長老實時翻譯。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