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尤婧點了點頭。
接著她又說:“算是我?guī)煾敢话氲倪z囑,不,或許說,是開啟師父給我真正遺囑的鑰匙,師父不敢將那些東西給士族當(dāng)中的任何人,包括陳三童,都不安全,她只敢交給圣地中人。”
這我能理解。
士族當(dāng)中,再強的修玄士,也是被牧主管轄的,不管給誰,都有可能暴露。
另外,穆莊留給尤婧的文件袋,不僅有尤婧的消息,有穆莊本人的消息,甚至還有關(guān)于圣地的消息,怎么想也不可能交給士族中人保管。
“你如果想看的話,怕是沒機會了,圣地的人給我看了后,除了這張照片,其余一切,我都銷毀了?!?
尤婧突然又說了聲。
我訕笑了一聲,道:“這是你的秘密,我沒那么八卦,你能跟我說這些事,你看起來已經(jīng)很信任我了?!?
“沒什么信任不信任的,關(guān)于我?guī)煾改虑f,關(guān)乎圣地,你知道本來就不少?!?
尤婧回了我一聲。
接著,她將完整的合照收了起來。
我沉默不,尤婧環(huán)顧了一圈四周說:“也許牧主那群人,并沒有來過這里,或許真是人死,我?guī)煾杆鏊氲囊磺?,已?jīng)都沒有了意義,不必再憂慮。”
“接下來我們該做什么?”
我問道。
“接下來,我會拿走師父留在此地的真正遺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