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螳螂?
誰又才是黃雀?
“陳啟!你個卑鄙小人!”
楊亦溪朝我罵道。
接著,她立刻朝我殺來。
然而,我招招都對準(zhǔn)了她楊亦溪肩膀上的傷口處。
她的傷勢本就未愈,在我連續(xù)的動手下,楊亦溪的眸子愈發(fā)地渙散,眼中的痛苦難忍更為清晰。
而她更是不解,我為何能如此清楚她的舊傷位置。
“六丁......妖法......”
楊亦溪雙掌合一,又想動用六丁妖法來對付我。
可我并不給她機(jī)會,直接抓住了她那細(xì)膩的脖子。
“受了重傷,不在家龜縮,還想覬覦我的人,你又能動用多少次道術(shù)?”
我冷聲又道:“告訴我,林蘇荷被你藏在什么地方?”
楊亦溪的眼神立刻慌亂了起來。
“卑鄙小人,屢次攻我傷口處,你還是不是男人!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受傷了?”
楊亦溪的脖子被我掐住,艱難出聲。
“要么交出林蘇荷......要么、死!”
我的語不由分說。
“好!我把陰神玉女還給你!她現(xiàn)在不在此地,你、你先放了我!”
楊亦溪喊道。
我松開了手,楊亦溪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帶路?!?
我出聲,接著我道:“別想著耍什么花招,就你如今的狀態(tài),我想殺你,易如反掌,”
楊亦溪緩了好一會后,才朝菩薩墳外走去。
而這個時候,我看了眼孫家翁。
“陳......陳先生?!?
孫家翁看我的眼神完全變了,有惶恐,有膽顫。
“看好你的女兒胡妍,你、等我。”
我冷聲。
要如何處理孫家翁,我心中已經(jīng)有了大致的想法,但現(xiàn)在,并不是對他動手的時候。
至于胡妍,我也不怕她跑了。
我相信孫家翁能想的明白,此刻回頭還有余地,他要是帶著胡妍跑了,那就是真徹底跟我撕破臉。
別說他們沒這能耐跑。
就算真給他們跑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在上京的疲門又該怎么跑?
提醒了孫家翁一聲后,我便跟著楊亦溪離開了菩薩墳。
“會開車不?上車?!?
我指著孫家翁的車,說道。
楊亦溪點(diǎn)了點(diǎn)頭,沉默不語的走上了駕駛位。
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一路無。
但她在開車中,也并未耍什么心眼子,安安分分。
很快,我來到了一棟別墅前。
香山別墅。
巧了,之前魏忠賢住的地方,也就在這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