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胡婕的女兒,十八歲就要繼任鳳門的女人。
“把這符箓放下吧,剛剛我只是考驗?zāi)愕?,瞧你這么激動,我現(xiàn)在就把我知道的事情告訴你?!?
紅衣女瞥了眼我手中的符箓,沉聲說。
“說。”我沉聲道。
其實,我動符箓,也并不是真的想要殺死她,我也不確定這里的祭壇到底是誰布置的,我只是想用個接口來發(fā)難,從而逼迫她說出實情。
紅衣女看向十二銅首,說:“你猜的都很對,但有一點你說錯了,這十二銅像,還真就是魏春明這個閹人布置的?!?
我的眉頭微皺。
“他現(xiàn)在是閹人,可誰也不是生下來時,就是閹人。”
紅衣女說。
“你的意思是,魏春明在很早之前就布置了這個祭壇?”
我問。
“對?!奔t衣女點頭。
很早是有多早?
至少二十多年前!
在魏春明一泡尿打開金棺前。
也就在夜天珠藏永生之局的事情之前,魏春明就已經(jīng)重啟了明末的祭祀!
“他重啟這里的祭壇,確實不僅僅是為了對付我們,他暗藏著更為駭人目的!”
紅衣女又接著說。
“什么目的?”我問。
“你還記得石碑上那個大祭司魏春明幾個字嗎?”紅衣女反問我。
我的雙眼一縮。
也就在此刻,我有個預(yù)感,似乎隱隱有什么驚人的秘密,要從這紅衣女的口中說出。
“那個大祭司魏春明幾個字,真不是我瞎寫上去的,石碑上的那些字,是我找到了當(dāng)初纂刻碑文的工匠墓地,從他墓地中拿出原稿所看而來。”
紅衣女沉吟說,眼中閃著妖異的光。
原來這就是她重新發(fā)現(xiàn)石碑上文字的途徑。
紅衣女本就是亡魂,想要重新找到當(dāng)年工匠的墓地,倒是再簡單不過了。
“怎么會有如此巧合的同名之人?難道大祭司魏春明還真是如今的驚門理事魏春明?”
我將手中的符箓收了起來,認(rèn)真的盯著紅衣女,問道。
出乎我意料的是,紅衣女點頭說:“這不是巧合......”
“四百年前的魏春明,就是如今的魏春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