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照山點頭,要來地址后,就開車前往了陳薇的家。
是一間老破小,在上京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大部分打工人,都是住在這種老破小里。
屋里頭,陳薇在嚎啕大哭,透過窗戶可以看見,床上用白布蓋著一個死人,應(yīng)該就是她的母親了。
“你在外面等我。”我對孫照山說,徑直走了進(jìn)去。
陳薇家的門沒鎖,我走進(jìn)后,對她說:“我能看看你母親嗎?”
屋子很小,一張床就占了半個地方,但卻很整潔,我看見了不少瓶瓶罐罐的藥物,應(yīng)該是用于陳薇母親治病的。
“你來我家做什么?滾??!我們母女倆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陳薇看見我后,立刻哭鬧地朝我喊道。
可就在此刻,我卻突然想到了什么。
我立刻來到床邊,直接將她母親身上的白布給掀開。
老婦人安靜地躺在床上,發(fā)絲鬢白,身形消瘦無比。
“你干什么!我跟拼了!”
陳薇大怒。
而就在此刻,我的手點在了老婦人的人中處,同時拔下婦人的幾根白絲。
我以白發(fā)作針,用獨特手法插入了老婦人的眉心穴位中。
數(shù)個呼吸,陳薇的母親緩緩睜開了眼睛。
“你先別著急跟我拼了,你的母親還剩下最后一口氣,這最后一面若是不見,今生就沒機會了?!蔽业膶﹃愞闭f。
老婦人生機確實散的差不多了,可她心中似有執(zhí)念,遲遲將一口氣吊在體內(nèi)。
我用針術(shù)強行提出她的這口氣,讓她再有半刻蘇醒。
“媽!”
陳薇傻眼了,立刻看向老婦人,慌忙地?fù)淞松先ァ?
“薇薇,我從鬼門關(guān)走了一圈,有個善人將我從里面拽了出來,老天保佑,媽能在死前跟你說上最后一些話?!?
老婦人的聲音慈祥。
陳薇此刻看向了我,恨意的眼神已經(jīng)散了些,變得是復(fù)雜萬分。
而這會,我卻說道:“你們母女有什么話,待會再嘮,你先告訴我,昨晚你死前都發(fā)生了什么?”
老婦人將目光看向我,她說:“小伙子,是你救的我嗎?我看你很親切。”
我點頭。
“謝謝你啊小伙子。昨晚,我躺在床上睡覺,我做夢夢到有人扒了我的皮,剔了我的肉,拆了我的骨頭,讓我只剩下一顆沒有血沒有肉的頭,做完這個夢后,我就被人帶到了鬼門關(guān)。”
老婦人回我說。
也就在這會,我心念一動,立刻對老婦人說:“我能看看你的背嗎?”
“可以。”
老婦人回我。
我立刻讓陳薇將她翻個身,同時將上衣拉起。
“啊?。 ?
陳薇見到她母親的后背,驚恐出聲。
老婦人的背后,也刻畫著陣法。
與陳薇背后一模一樣的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