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李康陽和他手下就被按在桌子上并拷上了手銬,這些穿制服的全程都沒看我一眼,似乎把我當成了空氣。
李康陽全程沒喊沒叫,到門口那兒時,他回頭冷冷看了我一眼,那意思似乎是說:“你等著!咱兩沒完!”
從一開始,我就沒想著真正引爆炸藥,我哪里有那個膽子,今天這一幕才是我的最終目地!
后來策反麻子,包括今天一個人來水世界這里,全在我的安排算計中,我早猜到了麻子會反手賣了我。
幾天前和查叔在茶餐廳吃飯,我便已經(jīng)讓夏水水答應了幫我忙。
夏水水拜托了他那個在部隊的什么叔叔,剛才的短信不是發(fā)給把頭魚哥,也不是發(fā)給田三久,是我提前編輯好發(fā)給夏水水的,我和她約好了,只要收到短信那邊兒就動手。
我算準了李康陽就算進去了也不敢暴露我身份,他哥的秘密掌握在我手中,除非他想判死刑!否則,他絕不敢在帽子面前提我項云峰一個字。
今天人贓俱獲,就非法持有爆炸物這一點就足夠,他肯定明白這樣自己罪不至死,但多久能脫身出來!要看他自己的本事了!
想了想,我立即打電話給馬大超道:“喂,讓你那些人在道上放消息出去,就說鎮(zhèn)海幫的老大出事兒進去了,沒個一年半載的出不來,之后你知道該怎么做?!?
我不是誰想動就能動,我傷成這樣了那就要有人付出代價,
掛了電話,我慢慢喝完剩下的半杯酒,隨后起身離開海世界,趕往那個什么殺手住的南碼頭小區(qū)。
不用他找我,我這就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