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皇宮!
??當(dāng)朱雄英看到淮王謀反的奏本時,并沒有想象中的勃然大怒,而是隨手丟在御案上,面無表情的說道:“你終于還是忍不住了!”
??一旁的朱高熾立馬上前拿起奏本看了起來,頓時倒吸一口涼氣,那是大驚失色,不敢置信說道:“淮王造反了,,,”
??朱允炆,你可以啊,我爹不敢干的事你都敢干,老爺子還活著呢,你早休息造永興的反,你哪來的勇氣??!
??朱雄英并沒有理會他,而是很平淡的感慨道:“永興五年了,歷史上的建文四年,或許這就是你改變不了的宿命!”
??朱高熾眉頭一皺,問道:“陛下剛才說什么建文四年,,,是何意?。俊?
??狗皇帝難不成要改年號?
??“沒什么,朕不過是隨口說說!”
??朱雄英沒有太多解釋,喊道:“來人!”
??樸不了邁著小碎步走了進(jìn)來,拱手道:“萬歲,奴婢在!”
??“召兵部尚書詹徽進(jìn)宮!”
??“奴婢遵命!”
??以往邊關(guān)告急,地方發(fā)生叛亂,朱雄英總是會召集五軍都督府的武將,在京的老將勛貴進(jìn)宮議事,可這一次淮王造反,卻只召見了詹徽一人。
??這其中的含義,恐怕只有皇帝一人知道。
??月光稀松,詹徽一路小跑,氣喘吁吁,畢竟六十多歲高齡了,風(fēng)風(fēng)火火,也難為他了,皇帝找他什么事情,他心知肚明!
??“臣,,,”
??“好了!”
??朱雄英打斷他的話,說道:“這里沒外人,淮王勾結(jié)白蓮教,蠱惑百姓謀反,聽說還有妖僧道衍,南北榜余孽,駙馬都尉傅忠,鳳陽留守司的的軍官,這亂臣賊子都湊到一起了,你是兵部尚書,你說該由誰掛帥,前往淮南,平定叛亂?”
??詹徽故意斟酌一陣,隨后說道:“回陛下,臣舉薦徐王千歲前往淮南,戴罪立功!”
??朱雄英自然明白詹徽的用意,說道:“徐王的統(tǒng)兵能力,朕有些擔(dān)心!”
??朱允熥性格軟弱,這些年改變許多,但從來沒領(lǐng)過兵,打過仗,雖說朱允炆不成什么氣候,但他身邊還跟著一個道衍和尚,那可不是個善茬啊。
??“陛下,徐王在江南三年,時常跟著涼國公學(xué)習(xí)兵法謀略,用兵之道,跟著鄭國公學(xué)習(xí)武藝,平定一個小小的淮王之亂還是不成問題!”
??剛開始,朱高熾還不明白,雖說大部分武將勛貴都跟著藍(lán)玉去打高麗了,但京城依舊還有不少老將勛貴坐鎮(zhèn),五軍都督府的武官同樣也在,為什么要讓從未經(jīng)歷過戰(zhàn)事的朱允熥去平叛。
??聽到詹徽的話,他終于明白過來,這是想趁機(jī)名正順的把朱允熥從宗人府里放出來啊,那自己的二弟,,,
??“陛下!”
??朱高熾突然拱手道:“臣二弟朱高煦,驍勇善戰(zhàn),何不讓他與徐王一同前往淮南平叛,戴罪立功!”
??朱雄英摸了摸額頭,沒有說話,朱高煦也不是不能去,但是,這小子無法無天,朱允熥管不住他,到時候再惹出什么亂子,就不怎么好了。
??詹徽趁機(jī)說道:“陛下,朱高煦襲擊圣君,萬死之罪,陛下沒有殺他,已是仁善,萬不能放出宗人府!”
??朱高熾咬著牙瞪著詹徽,心中罵道:“詹老狗,你有病吧,我沒得罪過你吧,為何和我們燕藩過不去,你能不能做個人啊!”
??朱雄英沉默片刻,果斷說道:“讓燕王帶著徐王去吧!”
??“?。 ?
??朱高熾頓時一驚,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陛下,是,,,是哪個燕王?”朱雄英反問道:“燕王千歲,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