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著,林楠眼中,淚花開始翻涌,甚至,漸漸的溢了出來。
兩滴淚水,劃過眼角。
林北見狀,想要伸手去擦掉林楠眼角的淚水。
然而,林楠卻是抬手,一把打開了林北伸過來的手掌,咆哮道。"別碰我!"
"現(xiàn)在,我就問你一句,你走不走?"
唉!
林北再次嘆了口氣。
正色看向林楠,"那好,楠楠,你說讓我走,但是,你想過沒有,如果,我真的走了,沈家要報復(fù),找不到人,他們會怎么做?難道,我就棄你和爸媽的安危于不顧了嗎?"
林楠一愣。
片刻后,卻是咬牙問道。"既然你知道這樣會讓爸媽陷身險境,可能會導(dǎo)致沈家的怒火,牽扯到我和爸媽的身上,那你為什么還要去得罪他們?好不容易出獄了,那就低調(diào)做事。踏踏實實做人,好好的過日子,不行嗎?"
"有人拿了不該拿的東西,我只是打算,拿回來而已。"
林北平靜說道。
"什么東西?"
林楠一愣。
"前身為北青集團,如今的唐氏集團!"林北說道。
不待林楠發(fā)問,林北便是繼續(xù)道,"無論你信不信,五年前的那件事,真的是我被唐青竹陷害的。"
林楠咬著粉嫩唇瓣,"好,就算我相信你是被陷害的,可是,如今,你拿什么去跟別人斗?唐青竹三兩句。就激怒你對沈明誠出手了,現(xiàn)在,得罪了沈家,指不定命都要沒了,你拿什么去和別人拼?"
"就憑你會什么武很能打嗎?就憑你和楊天威那一次性情分嗎?就憑你認(rèn)識秦雪嗎?"
林北搖了搖頭,正色道,"你說的很能打,確實也沒錯,沈家,的確得罪不起一位武道宗師,更何況,武道宗師,在我眼中,又能算的了什么?"
"不過,如果你真想知道答案的話,那我告訴你。"這一刻,林北朝向北方,目光遠眺,仿佛看到了遙遠的北境,平靜說道,"我憑借的不是什么楊天威,也不是什么秦雪,而是我自己。"
"因為,我是林天策,我曾統(tǒng)領(lǐng)北境?,F(xiàn)在更是執(zhí)掌'天策'!"
"哪怕是放眼全國,能與我比肩者,那也是屈指可數(shù)!"
"沈家于我而,與一只隨手可以碾死的螞蟻,沒有任何區(qū)別。"
"所以。楠楠,不用擔(dān)心我!"
說著,林北收回了目光,轉(zhuǎn)身,再次看向林楠。
只是,林楠的反應(yīng),卻并非如同林北所料。
她雪白的貝齒,緊緊的咬著粉嫩的唇瓣,看著林北,不斷的搖頭。
臉上,滿是失望之色。
"林北,我真的沒有想到,如今,你說謊竟然可以說的那么自然,說的那么從容。"
這個時候。林楠反而不像之前那么激動了,漸漸的平靜了下來。
"上次你說,你坐牢過后,當(dāng)兵去了,至少。這還算是有著那么一些可能性。"
"可,你真的當(dāng)我是傻子嗎?"
"真的覺得我很好騙嗎?"
"你真的以為,我一點都不懂嗎?"
"哪怕是這五年,你不是坐牢,而是去當(dāng)了五年兵,但五年時間,可以升到什么位置,你真的以為,我一點數(shù)都沒有嗎?"
"還全國,能與你比肩者,屈指可數(shù)?"
"哪怕是要騙人,你說個低一點的位置,讓這個謊話聽起來,更有可信度,你都不會嗎?"
"你,真的沒救了,既然你要找死,那你就留下來吧。"
林楠咆哮道。
說完后,轉(zhuǎn)身就走。
不過,剛走沒兩步,林楠又再次轉(zhuǎn)身,直接將手中的工資卡,扔給了林北。
"你愛要不要,愛走不走。"
說完后,林楠便是快步離開了此地。
而與此同時。有三人,看到了剛剛發(fā)生的那一幕。
一個是就在旁邊不遠處,悍馬車內(nèi)的朱雀,將所有的一切,看在了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