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德泉心里緊張,但臉上卻帶著笑:“魏總,是不是我長得帥,所以,昨天晚上被你發(fā)現(xiàn)了?”魏熙珊笑笑說:“不是,主要是您手上的腕表,比較樸素,在佛士旅館酒吧,很少有人戴這么便宜的手表。”
孫德泉的腕表也要十幾萬,在新加國公職人員中,也算是不錯的。新加國信奉高薪養(yǎng)廉,公職人員的薪水不低,但是在佛士旅館酒吧中,他這樣的腕表還真有些寒磣。孫德泉不得不說:“真沒想到,是我的手表寒磣到了魏總?!蔽何跎盒Φ溃骸皼]事,往上追溯三五代,誰家不寒磣呢?”
蕭崢看了下魏熙珊,心道,孫德泉喜歡戴這種手表,恐怕本來是有點虛榮心的,沒想到在魏熙珊眼前就變成了寒磣。此人剛進來時,神情有點高高在上,這會兒魏熙珊正好殺殺他的銳氣。
孫德泉無法接住魏熙珊的這句話,只好強笑了下,轉(zhuǎn)移了話題:“說到佛士旅館酒吧,昨天好像有人在那里鬧事,兩個白人被刺,他們報案是華夏旅游者所為。不知道和眾位有沒有關系?”
方婭直不諱地道:“有關系,當然有關系。但是,是他們先出手,不知當時現(xiàn)場是誰仗義出手,幫我們將那兩個白人打發(fā)了。我們一直想要感謝他們,就是不知道是誰干的?國安先生,不知你能否告訴我們?”
孫德泉神情又是一陣尷尬,到目前為止,他們還沒有找到發(fā)飛刀的人。他們將現(xiàn)場的監(jiān)控都查過了,還是沒找到。如今方婭這么問,孫德泉完全回答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