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想跑!”
吳云冷哼一聲。
而那圓覺道人和范沉香心中的恐懼比龐馳只多不少。
被龐馳從后背這么一推,頓時(shí)心中一慌。
更是無心戀戰(zhàn),直接是破口大罵。
“龐馳你這個(gè)混蛋,敗類,枉我把你當(dāng)兄弟相稱,你居然如此陷害我們
可他的話音未落,吳云的身影已經(jīng)來到了他們身前。
兩人驚恐的盯著吳云,連手都不敢還。
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吳云生生將他們的頭顱從咽喉上摘下。
甚至都忘了哀嚎。
其實(shí),他們?nèi)羰锹?lián)手,也沒有這么弱。首發(fā)網(wǎng)址至少,能夠和吳云周旋一段時(shí)間。
只可惜,他們在見到吳云釋放出化神境三重修為的那一刻起。
心中的戰(zhàn)斗欲望,早就消失了。
恐懼,是他們心里的全部。
不敢戰(zhàn),又如何去戰(zhàn)?
遠(yuǎn)處,龐馳一邊狂奔,一邊時(shí)不時(shí)的回頭看來。
見吳云一手一個(gè),直接取下了圓覺道人和范沉香的頭顱,頓時(shí)心中的恐懼更甚。
慌忙逃逸。
可如此驚慌的他,又怎能逃得過吳云的速度。
不過片刻時(shí)間,吳云已經(jīng)閃身來到了龐馳的身后。
龐馳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身后襲來的那一股股可怕的殺氣。
渾身一聲瑟瑟發(fā)抖。
雙腿發(fā)軟,速度自然要慢上許多。
吳云一個(gè)閃身飛身來到他身前。
正欲動手,卻只見龐馳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連連磕頭求饒道:“放了我,爺爺,你放了我,以后你就是我龐馳的爺爺,你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越是如此,吳云越是憤怒。
見求饒不奏效,龐馳眼球滴溜溜一轉(zhuǎn),道:“對,對,你不是想知道凌元武的去向嗎,我告訴你,只要你放了我,我馬上告訴你
“他沒死?”
吳云上前一步,一把捏住龐馳的咽喉。
咬牙道:“他死沒死,快說!”
不得不說,在求生欲面前,龐馳的腦子還沒有徹底停頓。
這種時(shí)候,竟還懂得和吳云講條件。
由于被捏住了咽喉,所以聲音十分的艱難與微弱。
“放,放了,放了我,我告,告訴你
“說!”
吳云咬著牙,面目猙獰到令人恐懼。
他手上力道再緊,龐馳的臉色瞬間慘白,心里防線徹底崩潰。
連連用手勢告知吳云,讓他住手,現(xiàn)在就說。
吳云忍著怒火,松開了捏住龐馳咽喉的手。
“咳咳……”
龐馳揉著劇痛的咽喉,咳嗽了幾聲,有些虛弱的道:“凌,凌元武重傷后,帶,帶著,一些,一些人,跑了,我們,找了,找了很久,沒,沒找到!”
聽到此處,吳云心中的擔(dān)憂驟然消退了不少。
凌元武跑了,還帶了一些人,那也就是說,凌元武沒死,百玲和李煙然也極有可能沒死。
本想再問點(diǎn)什么不過,看龐馳這模樣,也問不出什么來。
陡然,只見龐馳猛的抬頭,問道:“爺爺,吳云爺爺,知道的我都說了,這一切都是萬風(fēng)神的主意,能不能放了我
知道百玲和李煙然極有可能沒死,吳云心中的怒火,也逐漸消退了一些。
不再那么瘋狂。
見龐馳求饒,嘴角泛起一抹冷笑,道:“可以,當(dāng)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