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并不是一個固定傷害的武技。
每進(jìn)攻一寸,它便會強(qiáng)大幾分。
在剛剛過去的那一個片刻時間,它竟又強(qiáng)大了不少。
這,應(yīng)該就是超越天品的武技,厲害之處。
“不好,如果它再這么成長下去,恐怕即便我動用武神之影的增幅,也無法抗衡
吳云面色嚴(yán)峻,凝眸自語。
這一刻,甚至有那么一瞬間,吳云想要暫避其鋒。
可很快他便否定了這個念頭。
因?yàn)?,這刺目光球十分龐大,甚至還帶著一股惑人心智的追蹤之力。
吳云有種感覺,此刻不論他逃到哪里,都會被這刺目光球追上。
況且,這比斗臺就這么大,一旦他離開比斗臺,那么他便是不戰(zhàn)而敗。
躲,恐怕是躲不了了。
當(dāng)然,躲避,只是吳云剛剛那一個瞬間的想法。
既然躲不了,那索性便不躲了。
雖然連武神之影加不滅圣體,再加九脈之力都未必扛得住。
但是,吳云的底牌,也并不是僅此而已,不是嗎?
既然這聶天已經(jīng)傾盡所能,使出了必殺絕技。
那么吳云的一些底牌,也是時候昭之于眾了。
莫說現(xiàn)在的他,若是將這些底牌昭之于眾,有沒有保住它們的能力。
但為了父親,為了百玲,他沒有退路。
他必須要保持絕對的勝算。
他絕對不能倒在這聶天的攻擊之下。
眼前,那刺目光球已是越來越接近,
眼看著,已是到了吳云能夠反擊距離的極限。
而看起來,吳云竟似乎還是沒有任何的動靜。
有人驚呼道:“吳云是被這烈焰灼陽嚇傻了嗎?他怎么沒有任何反應(yīng),甚至都不準(zhǔn)備閃躲,哪怕是下臺,或者求饒,輸了比賽總比丟了性命的好
而楊逸云的心臟也已是跳到了嗓子眼。
他甚至忍不住想沖上臺去,護(hù)在吳云身前。
可是,他不能這么做。
一旦這么做,便等同于是主動認(rèn)輸。
而且他更清楚,即便他這么做了,也不能成功。
獨(dú)步天一定會攔住他。
為今之計(jì),只有祈求有奇跡發(fā)生,希望吳云的身上,還有一些異于常人的能力,能夠助他逃過此劫。
再觀獨(dú)步天的嘴角,已是掛起一抹傲慢的冷笑。
他的眼中,甚至已經(jīng)看到了聶天勝利后,楊逸云跪在他面前,俯首稱臣的姿態(tài)。
倒是紫凌路,他的臉上,依然沒有任何的波動。
從吳云站立原地,沒有躲閃的那一刻開始。
他便已經(jīng)大概猜到,吳云想做什么了。
只見他懷抱雙臂,饒有興致的喃喃道:“哦?不準(zhǔn)備藏了嗎?”
事實(shí)正是如此,此刻吳云的手指,已經(jīng)輕輕放在了儲物戒上。
有些東西,跟了他那么久,也該讓眾人見識見識了。
當(dāng)然,這一切只是吳云的心理活動。
看在別人眼里,吳云整個人便是如同呆滯了一般,傻愣在原地,面無表情。
那刺目光球之后,也是傳來那聶天狂傲的笑聲。
“怎么,嚇傻了嗎?早知如此,何必當(dāng)初?早點(diǎn)求饒,我還能留你個全尸,現(xiàn)在,不可……”
話到此處,聶天的聲音戛然而止。
同時,忍不住驚呼道:“什,什么?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