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三王爺?shù)脑捯粑绰洹?
卻只聽遠處突然傳來一道呵斥聲。
緊隨其后,這聲音再次吼道:“金護衛(wèi),你好大的膽子,我讓你來做什么的你忘了嗎?你現(xiàn)在是在做什么?”
聞得此聲,金護衛(wèi)渾身冷不丁的一抖。
彎下去的膝蓋,立馬站直。
不止是他,其余人皆是臉色一變。
從聲音中他們已經(jīng)可以判斷出來人是誰。
除了二王爺,別無他人。
而此刻臉色最是豐富的,莫過于三王爺。
此刻不知他到底是憤怒還是懼怕。
若說憤怒,那定然是有。
明明多次可以殺了吳云,一雪前恥,替他的好兄弟李自遠復仇。
可卻每一次都被阻撓。
試問他一個區(qū)王府堂堂三王爺,何曾受過這等委屈。
但此刻他心中懼怕也是絕對不少。
對于他這個二哥,他心中從來沒有缺少過懼意。
雖然他手中持有他大哥的金色令牌。
可是,正如他之前所,這也僅僅只是一枚金色令牌而已。
但來的人,可是他二哥本人。
甚至,這金色令牌本身就……
三王爺沒有繼續(xù)想下去。
在短暫的思索過后,只見三王爺不動聲色的收起手中金色令牌。
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拱手道:“二哥,你怎么來了?”
話音剛落,只聽二王爺?shù)穆曇粼俣软懫稹?
“三弟,你好生威風,我若是不來,你是不是要翻天了?竟敢讓手持鑒于令的金護衛(wèi)下跪?”
與此同時,只見一道人影從遠處飛來。
二王爺實力雖然并不強,但卻也是個絕對不弱的修煉者。
他來勢很快。
不消多久,便落足在金護衛(wèi)身旁。
在落地之前,二王爺掃了吳云等人一眼,隨后目光落在金護衛(wèi)身上。
沒想到,金護衛(wèi)這等堂堂渡劫境修者,在二王爺面前,竟也是如同一個犯了錯的下屬一般。
低下頭去,不敢說話。
不過,此刻他的眼中卻多少有些驚訝。
之前二王爺明明與他說過不會前來,沒想到,居然親自來了。
“二哥,事情是這樣的……”
三王爺以為他二哥尚不知情,準備來個先下手為強。
不由分說,直接是將事情原委從頭到尾解釋了一遍。
“是這樣嗎?”
二王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千真萬確,二哥,并非我不聽你的話,實在是這三人太過目無法紀,如此下去,試問我區(qū)王府威嚴何在?現(xiàn)在讓我先處死這三人,接下來的事,我們兩兄弟再細談
“等等!”
不等三王爺下令,二王爺直接呵斥住他。
二王爺可不是金護衛(wèi),面對二王爺?shù)暮浅猓鯛斠粫r也是不敢插嘴。
隨即,只聽二王爺接著道:“三弟,此事暫且不談,你給我看看你手中這枚大哥給你的金色令牌
“這……”
這本是十分簡單的事,可三王爺卻突然變得遲疑了。
“怎么?大哥交代過,不能給我看?”
二王爺逼問道。
“不,二哥,不是,是……”
“呵,是假的吧?”
不等三王爺解釋完,二王爺再次出打斷。
此話一出,眾人紛紛是嘩然。
此刻,他們依舊是半跪狀態(tài)。
一聽這金色令牌是假的,各自露出了古怪的神色。
如果這句話是別人說的,眾人自然會當成笑話。
誰敢拿大王爺?shù)慕鹕钆苼黹_玩笑。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這可是死罪。
可是,這句話卻偏偏是二王爺說的。
雖然相對而,二王爺并沒有大王爺可怕。
但是,他們卻也絕對不敢無視二王爺?shù)耐馈?
“二哥,你怎么這么說,我怎敢假冒……”
“既然如此,那就給我一看便知
二王爺再一次的不等三王爺將話說完。
這一次,不僅打斷了他,甚至直接動手從他手中將那金色令牌奪了過來。
“二哥,我……”
三王爺臉上閃過一絲惶恐。
話音未落,卻只聽‘砰’的一聲傳來。
二王爺直接將那金色令牌摔落在地。
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
這金色令牌竟是直接被摔了個四分五裂。
見此一幕,周邊眾人,同時啞口無,甚至都忘了起身,就這么傻愣愣的看著這一幕。
他們確實呆住了。
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三王爺竟當真造假。
假冒大王爺?shù)慕鹕钆啤?
因為,大王爺?shù)慕鹕钆?,可是九天寒鐵,經(jīng)由炎北區(qū)頂級煉器師,鍛造九天九夜,鑄造而成。
雖然沒有什么實質性的殺傷力。
可若是論及堅硬程度。
莫說就這么一摔,哪怕是渡劫境修者全力一擊,都未必能夠擊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