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平穩(wěn)的將輪椅放在地上,南婉呼出一口氣,剛才給嚴白搭把手版輪椅,有點累。
她剛出乎一口疲憊的氣息,戰(zhàn)稷幽邃的視線便朝她看來,南婉正好也看向了他。
“我沒說你重,我只是好久沒做體力勞動了,有點虛?!蹦贤褛s緊解釋,免得戰(zhàn)稷以為她是在嫌棄他重。
他重不重,沒有人比她更加了解,那三年,是她每天搬著他坐上輪椅,退到浴室去給他洗澡,隨后又搬回床上。
三年如一日的細致照顧,她從來都沒有嫌他重。
更何況今天搬輪椅,還有嚴白幫忙,她就更加不會嫌重了。
“你想做體力勞動,也得等我腿好。”戰(zhàn)稷說話,別開視線,自己推著輪椅往前。
南婉竟然秒懂戰(zhàn)稷的話里的內涵,臉唰的一下熱了起來,又羞又惱。
戰(zhàn)稷以為到他自己的地盤就了不起了?說什么虎狼之詞!
他和顧兮兮才是一對!為什么要跟她開這種有顏色的玩笑?
南婉尷尬,回神了一下,發(fā)現(xiàn)嚴白正一臉興味八卦的看她,看得南婉更加局促和羞愧了。
她忙說:“嚴特助能一直站在特助這個位置屹立不倒,肯定是深知什么瓜該吃什么瓜不該吃吧?!?
“那是當然,我從來不八卦戰(zhàn)總的私事。”嚴白嘴里雖然這樣說著,可唇角的笑容卻依舊興味,說完就跟上戰(zhàn)稷往前走了。
南婉更加囧了。
她還是失算了,她就不該來御景園。
戰(zhàn)稷在氣勢上本就猶如王者一般,誰都不敢冒犯,現(xiàn)在到了他的地盤,他就更加無所顧忌了。
而她就像是誤入虎穴的小兔子,任由他拿捏。
南婉氣呼呼的對著戰(zhàn)稷的背影揮了揮拳,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