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王天二隨便一根手指頭,就能要了王經(jīng)理的命。
在晉西這個地方,畢竟還是王家的地盤!
王經(jīng)理端起桌子上的一杯酒,走到杜石榴的面前,他看著杜石榴說道:“杜小姐,不知道天爺現(xiàn)在病情究竟是怎么樣了?我聽說他突然病倒了,王家也內(nèi)部鬧得天翻地覆,還有人在里面哭喪,外面的記者都走不進去,是有這么一回事吧?”
“王經(jīng)理,你似乎很關(guān)心天爺?shù)氖虑榘?。”杜玫瑰看著王?jīng)理面色有一些不善,他知道王經(jīng)理肯定是白玫瑰,白老虎他們的人,他會主動關(guān)心王天的事情嗎,肯定不可能的,準(zhǔn)不是什么好事。
“哈哈哈?!蓖踅?jīng)理尷尬地笑了一下,他撓了撓頭說道:“天爺?shù)氖虑榭墒俏覀儠x西的大事情,不管怎么說,王家也是我們晉西真正的第一家族,而且論起來我和天爺還有一些遠房親戚的關(guān)系,我們都姓王,所以關(guān)心一下天爺?shù)氖虑橐彩俏业谋痉??!?
“你既然知道天爺跟我的關(guān)系,你還敢?guī)椭酌倒鍖ξ页鍪郑銓嵲谑悄懽佑行┐罅搜?,你難道就不怕我去王家里面說一些關(guān)于你的壞話嗎?”
聽到杜石榴這么說了之后,王經(jīng)理神色之中更是增加了一些尷尬,正如杜石榴所說的那樣,如果王天二真的蘇醒了過來,然后杜石榴在他耳邊說一些壞話的話,那他的這個城市銀行總經(jīng)理的位置,可是就保不住了。
只不過王經(jīng)理很明顯有著自己的難之隱,他就對著杜石榴說道:“杜小姐,你就不要拿我來開涮了,我之所以去做這些事情也是有一些難之隱的,如果我不做這些事情,那我肯定就會被人給趕走,我做了這些事情,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不過你放心好了,我雖然幫你們做了銀行的貸款,但是我并不是白玫瑰或者白老虎的人,我背后真正的人乃是虎將軍?!?
王經(jīng)理這個時候也就不去偽裝了,而是直接對著杜石榴他們說道:“我之所以在這個酒吧里面,是因為這個賭場里面的流水都跟我們銀行去直接掛鉤的,那三十億流水都已經(jīng)在我們銀行里面存著了,是虎將軍讓我過來監(jiān)督他們,不要把事情鬧得太大了?!?
“其實虎將軍也不愿意在這個地方弄出來一個地下賭場,因為總是有很多人在這里搞一些違法犯罪的事情,弄得很多普通人家家破人亡,可是后來有些人對他說了一番話,虎將軍也就勉為其難地接受了這個事情?!?
王經(jīng)理看著杜石榴他們說道:“虎將軍明白了一件事,就是這個世界上肯定不光是有光明的地方,還會有陰暗的角落,即便是他們把這里給鎮(zhèn)壓了下去,肯定還會有別的地方,由別的人來設(shè)立地下賭場?!?
“到時候,他們無法去控制那些事情,可能還會造成更大的麻煩,現(xiàn)在這個地下賭場就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其實很多人欠了錢沒辦法去還錢之后,虎將軍他們也不會對那些人趕盡殺絕,而是會留給他們一條生路?!?
“有道是好難勸尋死的鬼,這個賭場相比于別的地方來說,還是比較干凈的?!?
“有什么干凈不干凈的,都是同一個茅坑里面的屎而已,難道還分干凈和不干凈的嗎?”杜石榴聽到這番話,冷聲不屑地說道:“你們講的真是一些歪道理,干違法犯罪的事情就是違法犯罪的事情,有什么干凈不干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