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道歉了,你還要我怎樣?”
云軒兩手一攤,露出很無辜的神情:“誰讓你凌晨沒事干,居然跑我房間外面聽墻角,這種行為十分齷齪?!?
“誰聽你墻角!”梁道長又要被氣得吐血了,“我是來殺你的!”
云軒捏著下巴,有些不解地說道:“是我的什么行為,給了你這種能殺了我的錯覺?”
“你跟那個女人,絕對心懷不軌,絕對會給我們?nèi)媾稍斐刹豢晒懒康钠砌?!?
梁道長咬牙著,眼底泛起殺意:“為了宗門長久,為了掌教萬壽,我必須殺了你們!”
云軒雖然覺得他的這些話,跟屁話沒什么區(qū)別,但還是聽出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你說得這話,我就有些不明白了?!?
云軒的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你我應(yīng)該素不相識,我跟你們重陽宮也沒什么恩怨。你怎么就認定我會給全真派帶來災(zāi)難呢?”
“你就是災(zāi)難!”梁道長顯然是知道點什么,但是他也知道這個不能說。
云軒搖了搖頭,露出十分遺憾的神情:“你應(yīng)該知道,我來自天醫(yī)島,我至少有一千種方法,讓你開口說實話。但是我并不想用出這些手段,你能理解嗎?”
“有什么招數(shù),你盡管使出來!”梁道長無比硬氣地說道:“我要是哼一聲,我就不是全真道士!”
“我記得你已經(jīng)被刑堂弟子拖走了,按門規(guī)論處了。”
云軒笑呵呵地看著他:“怎么還能跟沒事人一樣,難道說王道長對你法外施恩了?”
“這不關(guān)你的事!”梁道長眼底掠過一抹驚慌之色,不過很快就恢復(fù)了過來,說道:“有種你就殺了我,總之你別想在我嘴里套出一句有用的話來!”
“你很自信嘛?!痹栖幮α似饋恚讣饬疗鹨幻躲y針,淡淡地說道:“那我就先來道開胃小菜。讓你嘗嘗鮮?!?
梁道長冷哼一聲,并不害怕。
他雖然是半路加入的全真派,但是身上的功夫并不低。
剛才只是被云軒的銀針定住了,不能驅(qū)動體內(nèi)的真氣。
現(xiàn)在,就不一樣了。
他已經(jīng)在暗中恢復(fù)了真氣,正想找個時機,將云軒的喉骨擊碎。
就在云軒舉起銀針刺向他的眉心時,他驀地運起真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轟向了云軒的喉嚨。
“咔嚓!”
一聲脆響,骨頭立即暴裂開來。
只不過,并不是云軒的喉骨,而是梁道長的指骨。
“??!”
梁道長痛呼一聲,五官都扭曲到了一起。
“你沒事吧?”云軒一臉關(guān)切地看著梁道長,不無歉意地說道:“不好意思,我這天醫(yī)心法,是有護體罡氣的,沒傷到你吧?!?
梁道長感覺整只手都廢了,咬牙說道:“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對!”云軒干脆了當(dāng)?shù)爻姓J了,不無譏誚地說道:“就你這點心思,還想著偷襲,省省吧?!?
說話音,銀針已經(jīng)刺入了梁道長的眉心。
“哼,銀針又如何,我是不可能出賣任何……?。 ?
話還沒說完呢,梁道長就發(fā)出了凄厲的慘叫聲,整個人疼得蜷成了一只蝦,面目猙獰。
他感覺似乎有一萬枚針,在他的大腦中扎來扎去。
而且在這一瞬間,他的痛感好像被放大了十倍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