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馬上過來?!痹栖帓炝穗娫捴?,立即聯(lián)系了龍九:“安排一輛車給我,司機也配上。”
龍九沒有多問一句,只是回答:“好咧,馬上就到?!?
果然,五分鐘不到,車就到了帝景一號別墅樓下。
云軒下了樓,發(fā)現(xiàn)是車子是一輛黑色的奔馳大g。
一道還為壯實的人影,恭恭敬敬地站在了車門前,看到云軒便鞠了一躬:“云先生,我叫謝彪,您叫我彪子,從今天起專職給你當(dāng)司機!”
“我知道,你好像是蝎子的兄弟吧?”云軒隨口說道。
彪子那張?zhí)焐行├涞哪樕下冻隽诵θ荩骸笆堑?,蝎哥是我堂哥?!?
“他很好。”云軒不無感概地說道:“他是為了救我而死,他無愧于我云某人的兄弟。”
彪子感動不已,虎目中泛起熱淚:“蝎子哥泉下有知,肯定也會因此自豪的?!?
“好了?!痹栖幣牧伺谋胱拥募?,然后上了后座,“我們走吧,去南山療養(yǎng)院?!?
彪子揉了揉臉,恢復(fù)了慣有的冷靜,隨即上車,駕駛著車子朝南山療養(yǎng)院開去。
……
南山療養(yǎng)院。
一號病房中,袁老爺子躺在了床上,呼吸有些微弱,精神氣比起之前也差了很多。
病床邊側(cè),有幾個人正在討論老爺子的病情。
看得出來袁老爺子的身體狀況有些不大樂觀了。
“都怪那個云軒,簡直庸醫(yī)一個?!痹宀粷M地數(shù)落起來:“看看他把爸折騰成什么樣子了!”
袁姍姍立即替云軒辯解了起來:“這跟云軒有什么關(guān)系,上次要不是云軒出手,說不定爺爺已經(jīng)……”
“放屁!”袁二叔勃然大怒,瞪著袁姍姍罵道:“就是那小子把老爺子的身體搞垮的,要我說就應(yīng)該讓史密斯博士放手一搏,這樣的話,老爺子還有恢復(fù)健康的可能?!?
袁姍姍還是搖頭:“那個史密斯醫(yī)生一個外國醫(yī)生,居然想用針灸給爺爺治病,那不是太奇怪了嗎?”
“那正說明史密斯博士的含金量!”袁二叔對于這個外國醫(yī)生卻是極度崇拜,“他可是皇家醫(yī)學(xué)院的終身教授,在西醫(yī)這一塊,可謂是泰山北斗。現(xiàn)在又精研了針灸之術(shù),那簡直可以稱之為醫(yī)術(shù)之神了?!?
“可是他給爺爺治了兩天,把爺爺治成了這樣子!”
袁姍姍坐在床頭,一臉不滿地瞪著袁二叔:“二叔,你不覺得他的醫(yī)術(shù)有問題嗎!”
“史密斯博士跟我說過了,這是針灸過后的正常現(xiàn)象?!?
袁二叔卻是半點也不覺得有什么問題,接著說道:“只要再給他兩三天時間,他就能徹底摸清楚老爺子身體里的病癥,到時候絕對能夠治好?!?
“不行!絕對不行!”
袁姍姍斷然反對:“我不會再讓那個史密斯碰爺爺了?!?
“混賬!”
袁二叔厲聲喝罵道:“袁姍姍,你這是想害死老爺子,然后好早點繼承遺產(chǎn)嗎?”
“我看你才是打著這個主意!”袁姍姍并不怵這個二叔,俏臉含煞地罵道:“以前爺爺?shù)纳眢w出問題,就是在你照顧的期間。現(xiàn)在又是輪到你照顧的時候出了問題,你怎么解釋!”
袁二叔聽著這話,立即怒了,指著袁姍姍回罵道:“你這話什么意思,難道我還能害老爺子不成,這可是我親爹,這些年都是我在盡心盡力地照顧!”
邊上的一個染著離子燙的中年婦女也跟著罵了起來:“你這妮子簡直沒有半點良心,我們要真有什么歹心,在你念書的那幾年,想做什么手腳不能做?”
進而又誅心地罵了起來:“這些年,我們一家人給老爺子當(dāng)牛作馬,你竟然說出這種話來,你還是人嗎?你又為老爺子做過什么?現(xiàn)在裝什么孝子賢孫了,還是貪圖老爺子的遺產(ch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