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議論紛紛。
蕭然一臉玩味地看著江河,只要讓執(zhí)法者大隊進入了圣門總部,就等于打了他江河的臉,他圣門以后在江湖上的地位也注定不會太高。
“你的意思是,是我收留了血字旗他們?”江河瞇著眼睛問道。
蕭然微微點頭:“沒錯!江河,顯然把血字旗這群人交出來,我可以考慮對你從輕發(fā)落,你也不用狡辯,我知道血字旗的人就在里面!”
江河頓時就笑了,正當所有人都認為江河會狡辯的時候,沒想到江河竟然點了點頭。
“沒錯,血字旗的人就在我圣門總部!那又如何?圣門有我圣門的規(guī)矩,人,我不交!”
江河笑著說道。
語氣很平靜,但話語卻十分囂張!
直接承認了自己包庇了血字旗,但就是不交人!
蕭然聽了這話之后不僅不生氣,反而大笑了起來:“哈哈哈!你這是要與我執(zhí)法者大隊對著干?我可告訴你,我身后的這一千人可都不是吃素的!”
蕭然正發(fā)愁沒有理由辦江河呢,而江河竟然送上門了一個理由。
包庇罪犯,公然與執(zhí)法者大隊叫板,足夠他蕭然辦江河了。
而蕭然身后的一千人此時也都蠢蠢欲動,這一千人可都是精銳,要知道,執(zhí)法者大隊招人的條件可都是極高的,要年輕的,修為高的,所以執(zhí)法者大隊的執(zhí)法者個個都是強者。
“江河,你看看你們圣門,剪彩儀式竟然一個人都沒有,江河,你拿什么跟我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