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真是沒想到?。“哺标犻L也有求人的時候?嘖嘖嘖!真是少有!”
“但你們求人也沒個求人的態(tài)度,求人有這么求的嗎?求人應(yīng)該怎么求?應(yīng)該跪下來求!哈哈哈哈!”張大彪的話音落下,房間內(nèi)的幾名玩家頓時大聲嘲笑了起來。
安元良眉頭緊皺,一臉不悅地看向了張大彪。
“張老板,我們之間好像沒有什么過節(jié)吧?”
“沒過節(jié)?”
張大彪冷笑一聲,冷眼看著安元良。
“當(dāng)初我兄弟犯了事,被你們執(zhí)法者大隊的人抓到天牢!老子親自上門去求你行個方便!但你卻拒絕了老子,現(xiàn)在跟老子說沒有過節(jié)?”
“還有,老子的賭場三天兩頭被你們執(zhí)法者大隊檢查!全部都是你的手下,你跟老子說沒有過節(jié)?”
“安副隊長,您真是貴人多忘事??!”
安元良眉頭緊皺。
說道:“我只是例行公事罷了,您的手下如果不犯法的話,我也不會抓人,至于放人,我說了不算!”
“好!”
張大彪一臉冷笑,鼓起了掌。
“安副隊長說得好!既然您是例行公事,那我也就明說了!想要問什么?我不知道!我也一個字不會說!”
“送客!”
話音落下,只見幾名黑衣保鏢來到了門口,冷眼看著安元良等人。
別看安元良是執(zhí)法者大隊的中副隊長,但張大彪依舊不給面子。
因為張大彪的來頭也不小,根本不懼安元良!
安元良眉頭緊皺,今天是他帶江河來的,本以為張大彪多少會給個面子,卻沒想到張大彪如此絕情。
當(dāng)即,安元良一臉愧疚地看著江河。
“江先生,這……”
江河擺了擺手,說道:“無所謂,既然人家不愿意說,那咱們走就是了!”
說罷,江河便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