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王經(jīng)理微微一笑,說道:“這位先生,剛才這位女士打電話你也聽到了,她的老公可是執(zhí)法者大隊的中副隊長,你確定你要和這位女士爭位置嗎?”
“爭位置?”聽了這話之后,江河頓時笑出聲音來:“真是可笑!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在爭位置?明明是她在插隊!我就問你一遍,你管還是不管!”
此時,無數(shù)雙眼睛都在看著王經(jīng)理。
馬小曼的背景確實嚇人,眾人也確實敢怒不敢,但是現(xiàn)在江河的話,代表著他們的心聲。
聞,王經(jīng)理頓時不屑一笑:“呵呵,先生,我好賴話都說盡了,你怎么聽不明白呢?這位女士的老公可是中副隊長!我們自然要為這位女士優(yōu)先辦理!而你,只不過是我們?nèi)A夏銀行千萬用戶中微不足道的一個而已,你要是忍不了,就請離開,好嗎?”
王經(jīng)理的一段話,雖然一個臟字都沒帶,但話中盡是對江河的蔑視。
“這就是你們?nèi)A夏銀行的態(tài)度嗎?你能代表華夏銀行嗎?”
江河冷聲問道。
“沒錯!這就是我們?nèi)A夏銀行的態(tài)度!我!就能代表華夏銀行!”
此時,電話中的安元良似乎聽到了江河的聲音,他連忙問道:“老婆,你旁邊說話的那個人是不是年紀不大?長得很是清秀?”
“是??!”馬小曼回答道。
“你在那里等著,我馬上就過去!”
說罷,安元良火急火燎地掛斷了電話。
聽到安元良如此焦急,馬小曼還以為安元良是關(guān)心自己的安危,頓時便感動了起來,二百斤的身材在江河的面前扭捏了起來。
“還是我老公關(guān)心我,小子,你死定了!”
江河冷笑一聲,直接退出了隊伍。
既然華夏銀行是這么一個態(tài)度,那他的靈石,就沒有必要存在這里了,存在這里,江河也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