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雨晨圍著林陌轉(zhuǎn)了一圈,關注的重點都在可能藏住東西的地方。為了不給法器任何隱藏的機會,她甚至蹲下去,伸手提溜起來去檢查。
很多人都有這樣的經(jīng)歷,如果車鑰匙掉了,第一反應多半是去車輪下面看看。
林陌很緊張,很尷尬,卻又拿蜀道山?jīng)]辦法。
這是他豁出性命才追到的老婆,她有任何奇怪的舉動都要接受,還得寵著。
“還真是沒有?!彼居瓿恳浑p丹鳳眼上瞼下垂,斜著眼看人,秀色可餐的臉龐上堆滿了紅暈,可她自己卻不覺得。
就這反應來看,這次提前婚檢的結(jié)果讓她很滿意。
“那我就穿上了?!绷帜叭ツ靡路?。
司雨晨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
林陌頓時緊張了起來,抬頭來問:“雨晨,你……你不是不方便嗎?”
司雨晨一巴掌拍在了林陌的屁股上:“你想什么呢?”
這一次的響聲特別清脆,林陌的尷尬也特別強烈:“那你為什么?”
“你看看你的手啊,你這紋身是什么時候紋的?”司雨晨松開了林陌的手腕。
林陌抬手來看,這才發(fā)現(xiàn)右手的手腕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冒出來一個法印。那是一個正八邊形,面積跟普通腕表差不多,上面有青色的圖案和文字,還有先天八卦乾、兌、離、震、巽、坎、艮、坤,每一卦都對應正八邊形的一條邊。
法印的正中有青色的文字,內(nèi)容是:乾坤未定,黑馬赴死,今奉天命,前來闖關!急急如律令!開!
“你說話呀,你紋這個是有什么講究嗎?”司雨晨又問。
林陌這才回過神來:“我不喜歡紋身,也從來沒有紋過這個紋身?!?
司雨晨訝然道:“那它是怎么出現(xiàn)在你身上的?”
林陌回想了一下,忽然想到什么,激動地道:“這是一個法印,或許跟那件法器有關!”
“不會吧?”司雨晨更驚訝了,也無法理解,死了那么多人,師娘甚至以生命獻祭解開了什么大殿里的封印,結(jié)果就換一個紋身回來?
“我知道你無法理解,之前在金剛殿里我其實還有些話沒說?!?
司雨晨心中一動:“什么話?”
林陌說道:“在打開墓墻上的通道之后,師娘跟我說她經(jīng)常做一個奇怪的夢,她的夢境就是那座大殿,有個穿馬面裙的女人跟她在夢里相見,跟她聊了很多,她所知道的一切都是那個女人告訴她的。
師娘說那件法器是一臺游戲機,她也知道怎么解開最后一道封印,現(xiàn)在看來,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我拿到那件法器。她知道金剛殿里很危險,她也知道她會死,所以她打暈了你,不讓你下來?!?
他其實也懷疑師娘之所以要以命解印,其實也是那個穿馬面裙的女人在搗鬼,可他連那個穿馬面裙的女人長什么樣都不知道,也就不好在這里說了,那會讓事情變得更復雜,司雨晨也更加理解不了。
“等等?!彼居瓿炕剡^了味來,“你剛才說那件法器是……一臺游戲機?”
林陌點了一下頭。
司雨晨忽然伸手過來,摸了一下林陌的額頭。
林陌苦笑了一下:“我沒有發(fā)燒,我知道這很荒誕,我當時也不相信,可是現(xiàn)在我相信了。”
“你這也不是游戲機啊,它就是一個紋身圖案?!彼居瓿空f。
林陌說道:“你退開一點,我來試一試。”
司雨晨退開了幾步。
林陌深吸了一口氣,試著誦念法印上的咒語:“乾坤未定,黑馬赴死,今奉天命,前來闖關!急急如律令!開!”
法印沒有反應。
司雨晨攤了一下手:“你看,我就知道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