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陰陽門派?”司雨晨又問。
林陌搖了一下頭:“我獲得的信息太少了,我看不出是什么門派,不過……”
“不過什么?”
“就已經發(fā)生的事來看,那個陰陽門派好像是故意通過我?guī)熌锏氖?,將藏寶圖給我,讓我找到那枚鬼臉錢,可對方是什么目的我就不知道了?!绷帜罢f。
司雨晨微微凝眉:“這事越來越蹊蹺了,我得回去跟石先生聊一聊?!?
“你去吧,有什么情況給我打電話。”林陌說。
“你要去給殷瑤的什么叔叔看風水嗎?”司雨晨想起了這事。
林陌點了一下頭:“約好了,我得去?!?
“那暫時就這樣,有情況我會給你打電話。”司雨晨忽然話鋒一轉,“跟殷瑤在一起的時候你長點心吧,不然被她賣了還幫她數錢?!?
林陌笑著說道:“我還不至于那么傻吧?我想她應該不會再開昨天晚上那種玩笑了?!?
司雨晨卻很認真的樣子:“是你了解她,還是我了解她?我跟你講過,她從小就喜歡搶我的玩具,玩兩天就扔了。我警告你,你要是被她玩過了,我就不要你了?!?
林陌:“……”
又把他比作玩具。
比作玩具其實也無所謂,關鍵是你要玩啊,你不玩你要玩具干什么?
午后。
林陌和殷瑤從岷江邊的一家河鮮店出來,順著河邊的步道往下游走。
河畔種了一排柳樹,五月正是枝繁葉茂的時候,長長的柳枝垂落下來,別有一番景致。
陽光有點辣,殷瑤怕曬黑,抬起一雙手擋在額頭上。她穿的是一件白色的t恤,類似投降的姿勢將兩只腋窩曝露了出來,皮膚白皙細膩,不見一根腋毛。
林陌只是看了一眼,腦子里就浮現出了昨天晚上她躺在床上的畫面,揮之不去。
說來也是心酸。
f座女醫(yī)生躺在床上,牛仔褲的紐扣還是解開的,那樣“考驗”他,想他一個24歲的黃花小伙,他的內心經歷了何等的煎熬!
“哎呀,我應該帶把傘的?!币蟋幇l(fā)了一句牢騷。
林陌笑著說道:“不至于吧,我覺得曬點太陽好,更健康?!?
“你們男人曬黑了那是有男人味,我們女人曬黑就不好看了?!币蟋幒鋈晦D了一個彎,“昨天晚上你把我褲子的紐扣都解開了,卻跑到沙發(fā)上去刷手機,是我沒有吸引力還是你有什么問題?”
林陌急了:“我沒解你紐扣,你要是不相信的話我可以對天發(fā)誓。”
“我不聽你的狡辯,就是你解開的?!币蟋帄A子音,“你承認吧,沒關系的,我不在乎。”
林陌覺得自己不傻,所以擺出了一副反應遲鈍的樣子。
殷瑤一個俏媚的白眼過來:“昨天晚上,要是我真喝醉了,你又忍不住把我那什么了,你該怎么辦?”
“那地方還有多遠?”林陌舉目遠眺。
殷瑤翹嘴,眼神想刀人。
步道的盡頭是一條臨江的街道,一排仿古建筑順著江邊延伸。江水滔滔,垂柳依依,街上行人如織,頗有幾分古代盛世繁華的畫面感。
進入街道,有手機鈴聲響起。
“你在小小的花園里挖呀挖,種小小的種子開小小的花……”
林陌心中一震,尋聲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