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喘著粗氣。
那雙好看的杏眼里還有緊張過后的紅。
聲音里還帶著一絲驚慌:“我小叔和奶奶走了嗎?”
傅淮安笑著揉揉她的頭:“走了。”
霍思妍立即想要從被窩爬出來,卻被傅淮安緊緊抱在懷里。
“思妍,你小叔帶你去別人家相親,你不許去。”
感受到他身體的溫度,霍思妍小心臟沒由來開始狂跳。
那張瓷白的小臉也變得粉紅。
她努力掙扎一下道:“傅淮安,你松開啊,家里都是人,你難道想大過年的,炸雷嗎?”
傅淮安垂眸看著她,大手輕撫了一下她臉頰,聲音低沉道:“如果不是擔(dān)心你,我其實(shí)真想丟個雷出去?!?
“你敢?!?
“怎么變得這么慫了?當(dāng)初一意孤行去m國找我的勇氣呢?”
“此一時彼一時,那個時候我喜歡你,我不怕別人知道,而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不喜歡你,沒必要為了你讓家人擔(dān)心?!?
聽到這句話,傅淮安皺了一下眉。
指腹輕輕捏了一下霍思妍的臉頰:“你放心,我不會辜負(fù)你當(dāng)初飛奔向我的決心,我一定會讓兩家人心平氣和接受我們在一起。”
霍思妍一把推開他:“二叔,你沒聽到過一句話嗎,遲來深情比草賤?!?
傅淮安笑了一下:“賤就賤吧,誰讓我讓你傷心了呢?!?
他從床上下來,幫霍思妍整理一下頭發(fā)說:“下去跟他們好好玩,我這張臉就不去見人,免得被人笑話?!?
霍思妍起身離開,剛走到門口,又回頭看著傅淮安叮囑道:“多上幾次藥,好的會快一點(diǎn)。”
說完,沒等傅淮安反應(yīng)過來,她直接開門離開。
放假的日子往往過得都很快。
霍思妍寒假結(jié)束以后,便投入到比賽準(zhǔn)備當(dāng)中。
她選了時夜送給她的曲子。
這對于她來說,具有很大挑戰(zhàn)。
這首曲子不知名,這對演奏者來說要求相當(dāng)高。
但是霍思妍她做到了。
她站在了最高領(lǐng)獎臺上,手里拿著獎杯,面帶微笑接受記者采訪。
“霍小姐,請問這首曲子的作者是誰?”
霍思妍笑了一下:“他是我同門師兄時夜,我今天的成績也有他的功勞,我很感激他給我寫的曲子,也希望他的往后余生,就像這首曲子一樣,絢麗多彩?!?
這是她一直想要對時夜說的話。
雖然她不清楚時夜的父親對霍家做過什么,但這跟時夜沒有關(guān)系。
她在感情上愧欠他。
她想用這種方式彌補(bǔ)。
這些話音剛落,坐在最后一排,帶著鴨舌帽的男人眼淚止不住地流下來。
時夜靜靜坐在那里,看著他喜歡的女孩在臺上發(fā)光發(fā)熱。
而他卻連走過去跟她說聲祝福的勇氣都沒有。
只能默默在背后祝福。
一切結(jié)束,霍思妍從臺上下來。
剛走出幾步,就看到傅淮安坐著輪椅,懷里抱著一束鮮花朝著她走過來。
她不得不承認(rèn),她永遠(yuǎn)無法抵抗這個男人給她帶來的悸動。
正在她剛想走過去的時候,身后突然沖出來一大群記者。
朝著她沖過去。
“霍小姐,聽說你嫌棄時夜家庭背景不好,快要結(jié)婚了卻出軌傅氏集團(tuán)總裁,請問這是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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