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昂打量著他道:“給我?guī)У氖裁礀|西?”
陳平安道:“云省今年的新茶。另外,趙爺爺不用給我拿椅子了,我馬上要走?!?
陳子昂也道:“不用管他了,他待不了多長時間的。”
陳平安把茶葉放在茶幾上,站在一邊。
小狗搖著尾巴圍著他的腳轉(zhuǎn)著圈兒聞來聞去,然后沖他叫了幾聲。
陳子昂俯身抱起狗子,“想知道什么,趕緊問,問完趕緊走!”
“秦朗。”陳平安吐出兩個字。
陳子昂道:“不是都告訴你了嗎?”
“不夠,秦朗在哪個監(jiān)獄您知道嗎?”
陳子昂搖頭道:“不知道,沒關(guān)注過。你想知道,派人把所有監(jiān)獄都看著就完了唄?!?
陳平安笑著搖搖頭,“秦朗進去的時候,秦白蓮在哪兒,是不是已經(jīng)跟我生父在一起了?”
陳子昂繼續(xù)搖頭,“這我哪兒知道啊!方家那兒會還不夠我關(guān)注的。沒注意過!”
“所以當時的秦家對陳家來說實際上更有實力,是不是?”陳平安一邊問一邊觀察著老爺子的表情。
趙管家從邊上拿起一個茶杯,慢條斯理地給他倒了一杯茶道:“慢慢來,急什么!”
陳子昂笑了。
“當時秦家如日中天,誰敢小看??!
當時秦朗的后臺就差一點兒就是天了。要不是秦朗太過分了,估計也不會倒……”
“秦培華呢?他出國之后秦朗才出事的對吧?!标惼桨矄柕?。
“秦家那種情況,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盯著,秦培華出國的時候是4月份,秦朗被抓是8月份還是幾月份啊,忘了。”
陳平安微微蹙眉,這說不通。
您老人家記住了他兒子出國的時間,秦朗被抓是幾月份卻沒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