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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邵峰接過話頭道:“結(jié)對控股之后直接向?qū)徟鷻C關(guān)提出修正案,實際控制人已經(jīng)發(fā)生變化,唐家理應交出控制權(quán)!”
孫老板點頭道:“要的?!?
陳平安繼續(xù)微笑,“那我說完了。你們都是老板,對這些事情比我熟悉的多,我不過提一個想法,覺得現(xiàn)在開始接觸比較好一些。
尤其是我昨天差點兒被人殺了。
跟我在一起的,還有霍家的千金和馬家長孫,馬家兩個外孫。
這個機會我提供給你們了,下次見面不能說我不夠努力啊各位大老板!”
杜克江他們直到現(xiàn)在才明白,所謂的操盤手居然是北方幾家的小輩。
他立刻開口道:“陳先生,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再收幾個人?我家族小輩有沒有這樣的機會?”
他語氣非常誠懇,那誠意,隔著屏幕都能感覺到。
沒等陳平安開口解釋這些人在這邊干啥,茅邵峰就點出來了。
“陳先生,你手下的操盤手,不會就是他們吧!要是這樣,你可就太不厚道了。
當初在京城的時候也沒說過這個,你要是說了,我們幾個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啊是不是?”
杜克江和孫立群都看著他。
陳平安搖頭道:“各位你們誤會了。
陳曉龍是我堂弟,其他三個都是我的校友和我同寢室的兄弟。
而且現(xiàn)在我也并不需要操盤手。
我有足夠的人做這件事。
要不,以后有機會再合作?”
關(guān)了視頻,陳平安靠在沙發(fā)上捂著頭,疼是真的疼,這是皮肉疼。
另一種頭疼是昨天輕微腦震蕩到現(xiàn)在實際上都還沒有完全好。
加上要思考的事情太多了,他只覺得真的是過于疲勞了。
點上一根雪茄,他想要放松一下自己。
昨天晚上,陳曉龍根本沒答應從歐洲找人過來綁架唐家嫡孫這件事。
“五叔那邊的每一個人都是花大力氣培養(yǎng)出來的,跟國內(nèi)這些保鏢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