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很清楚,我只需要等到第一次開板,就有了回旋的余地。
唐家這么做,同樣也是在等開板。
散戶也在等,所有人都在等。
只需要開板我就能慢慢控制下跌的節(jié)奏。
下跌中出貨不就是慢點兒么,三個月的時間足夠了。
而我,只需要最后一個月的時間,就足以讓所有人過個肥年?!?
愛德華茲抿了一口咖啡,點了點頭。
“四象那邊,已經參觀了一個工廠了,今天是最后一個工廠。
他們提出要給至少一周的間隔時間……”
陳平安道:“不急,時間還有。
什么時候證監(jiān)會公告出來,什么時候動手。
直接讓市場告訴唐家,他們的定價,不作數!”
……
京城。
“老板,唐家這一手棋,著實是不怎么樣!”匡俊粗獷的聲音慢慢說話的時候聽上去舒服多了。
霍修竹輕聲問道:“你參與了多少?”
匡俊呵呵一笑道:“這種情況下,我當然是空倉了。
看別人砸盤很爽,但我想要的是一個臺階。
而這個臺階到現在都沒有出現,我只能繼續(xù)等?!?
“到現在為止,你猜猜陳平安虧了多少了?”
“多了不敢猜多少,但他既然借了600多億,即使拿出一半來,半倉情況下,至少也虧了70億到100億。
如果倉位重,那就不知道多少了。
期貨上我讓人注意過,老板您說過的那兩個,他應該有一部分持倉了,不過不會太多。
這幾天的持倉量一直在增加,不過根本沒有辦法辨別哪些資金是他的。
幾乎所有人都看多純堿和淀粉。
但唐家的制藥廠不過是區(qū)區(qū)2個,就算是10個工廠的原料被毀了,也不至于導致這兩個品種出現直線拉漲的情況。
體量還是太小了。
這點兒資金,對純堿和淀粉來說,九牛一毛而已!”
霍修竹嘆了口氣,“唐家和陳平安結仇,真的是……倒霉?。 ?
匡俊低聲道:“我到現在一分錢都沒花,無論怎么看,期貨上不值得動手,因為不具有可持續(xù)性。
而股票上,這兩只票距離到底還早的很。
以陳平安上次在股指期貨上的操盤手法看,股價一定會跌到3字頭。
否則他前面的投入根本拿不回來!
期貨上如果他還沒入場,那就是還有其他計劃?!?
霍修竹心道當然有計劃了,只是不能說。
唐家的申請文件,在證監(jiān)會就需要至少半個月的時間。
如果會里沒人,那時間就更不好說了。
光是這個時間點選擇的就有問題,但誰知道是不是早就有計劃了,只不過剛好碰上唐倩的死和原料被燒。
“無論如何,那筆資金的最低的回報率不等低于15%,這是底線,其他的你自己隨意。
還有,這筆錢的傭金,翻一番?!?
霍修竹站起身來道:“我先回去了。
你可以不操作,15%我還賠的起。
但不能讓別人操盤,所有的事情,你一個人親自操作?!?
匡俊跟著站起來,“是,老板?!?
……
股市的走勢情況和陳平安預期的略有偏差。
原本以為這一周都會繼續(xù)跌停板,但事實上周三下午收盤前半小時,也就是下午2:30,老九門第一個開板。
當賣一的幾萬手在短短一分鐘內被一掃而空之后,老九門的股價從39.33上漲道39.34,漲了1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