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力道有些重,商滿月咽嗚了幾聲,意識終于徹底回籠了。
她心里惱怒著他,自是不愿意由他胡作非為,她微微喘息著,摁住他的手。
“不要?!彼龓缀趺摽诙?。
男人的動作停住,身體懸在她的上方,幽幽黑眸直勾勾地盯著她,仿佛能夠看穿她的心思一樣。
“怎么了?”
商滿月眼神微微閃爍,不過很快就找到了借口,“我有工作,這個稿子今天要截稿子了?!?
說著,她順勢推開他,坐了起來,整理著被他拉扯得凌亂的裙子。
霍璟博掃興極了,他瞥了一眼手提電腦的屏幕,確實是寫了一大半的新聞稿子。
上次因為不讓她工作,她就瞪著眼睛和他發(fā)過火,他到底沒說什么。
商滿月坐直身體,重新拿過電腦。
偏偏霍璟博也不走,身體往后靠著真皮沙發(fā),手肘支著下巴,歪著腦袋,懶洋洋地看著她。
他襯衣的扣子幾乎全解開了,性感結(jié)實的胸肌若隱若現(xiàn)的,散發(fā)著男性的魅力,有一種野性的誘惑。
商滿月本來腦子里就一團亂麻,哪兒還寫得出稿子,男人灼灼的目光又如影隨形,讓人不可忽略。
憋了幾分鐘,一個字都敲不出來。
她忍不住地扭頭看他,“霍總,您有事就去忙您的吧?!?
下之意便是,趕緊滾蛋!
霍璟博唇角邪氣一揚,“我沒事,我也不忙,就想在這里看著你?!?
“你忙你的,不必理我。”
商滿月:“……”
他還不忙?
明明忙著陪江小三養(yǎng)胎,三天了連一條微信都沒時間回她呢,現(xiàn)在擱這裝什么居家好男人?。?
商滿月也不想酸的,可她就是既委屈又吃醋。
憑什么他總是想走就走,想回來就回來,想冷落她就冷落她,想撩撥她就撩撥她。
她就像是一個扯線木偶一樣,只能隨著他的心思動。
耳垂驀地被輕輕地扯了一下,商滿月回神,捂住耳朵,“你干嘛呀?”
霍璟博好似就隨口起了一個話頭,“我三天沒回來,不問問我去哪了?”
商滿月心想你不就在那個狐貍精的狐貍窩里么還需要問,她并不想膈應(yīng)自己,但忽然間又反應(yīng)過來。
霍璟博主動提起這茬,是不是篤定了她和之前那樣不會過問,然后這件事就揭過去了。
之后她就不能因為這個事再與他鬧了。
狗男人!
商滿月就不想讓他如愿,她淡淡笑起來,順著他的話問,“那你去哪了?”
此話一出,霍璟博確實愣了下。
他沒想到商滿月會問,她已經(jīng)許久不曾過問他的行蹤了。
若是前些天,他興許會高興,還愿意和她報備,不過這三天,江心柔的精神狀態(tài)很差,導致她的胎也不穩(wěn)定,醫(yī)生說她不能受刺激,必須靜養(yǎng),否則有滑胎風險
所以他不得不留在病房陪著她,直至今天她的狀態(tài)好一些了,才得以回來。
而商滿月對江心柔一直非常介意,哪怕他屢次和她解釋過,大抵女人都是這么地小心眼。
他便不想交代,也覺得沒必要和她說,省得她又要鬧起來。
最近爺爺身體不好,江心柔的胎不穩(wěn),還有那群蠢蠢欲動的叔伯,公司的事等等,每一樁都拉扯著他的神經(jīng),讓他勞心費神,他不想再多添她這個麻煩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