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父顯然有點冷漠,身高和葉南洲差不多,從回來就沒有與葉淑芬說過一句話。
聽到葉淑芬的控訴,也顯得有點漠然。
葉淑芬繼續(xù)訴說自己的不滿:“當(dāng)初也不知道爸爸怎么想的,會讓他和溫旎結(jié)婚,明明他喜歡溫旎,這段婚姻早該結(jié)束了,我辛辛苦苦地給他安排,想撮合他和曼聲,可結(jié)果呢?他不買賬!”
葉父把茶放在桌上,低聲道:“說這些有什么用。他說了內(nèi)心有數(shù),那這件事就讓他自己去處理。”
葉淑芬聽到這句話,更加來氣:“你怎么這么不管事?讓他自己去處理,那處理到最后,離不了怎么辦!”
葉父抬頭看向葉淑芬,冷淡地回應(yīng):“離不了也是他的事,你操心那么多做什么?”
“我的兒子,能不操心?”葉淑芬加重了語氣。
看著她這個模樣,葉父眼底閃過一絲厭惡,又沉默不語起來。
葉淑芬見他這樣,又急躁起來:“你有沒有把他當(dāng)你兒子,這么多年,你也沒管過,這個家有你沒你都沒差了!”
“這么多年,他不是過得很好?”葉父一如既往地冷淡,仿佛葉南洲不是他的孩子。
葉淑芬道:“他都不親近我們,能好到哪里去!都怪你,要不是你,一切都不會是這樣,是你毀了我們!”
葉淑芬顯然有點激動,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指著葉父一頓數(shù)落。
葉父習(xí)慣了她這樣,也厭倦了,他扯了扯西裝,淡漠地說:“我回來是拿東西的,拿完就走,飯就不吃了。”
說著,他朝書房走去。
葉淑芬看向他,又氣憤地說:“你還沒待多久又要走,你怎么能這么對我,外頭的女人更讓你記掛是吧,你走了就別回來了,這輩子都別回來了!”
葉父完全不聽她的話,拿了東西,不顧她的歇斯底里,又開車離開。
葉淑芬此刻已經(jīng)淚流滿面,再看著葉父的那輛車,手指握得很緊,眼睛里卻滿是執(zhí)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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