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旎本來笑著,聽到這樣一句話,頓時心里就慌了。
她回過頭,只見葉南洲的手在流血,不停地往下滴,她嚇得一大跳:“怎么了?怎么會流這么多血!”
她跑過來,握住他的手趕緊止血。
葉南洲見她還知道緊張自己,臉色緩和一些,又沉著嗓音道:“不是要去喝奶茶,你又來做什么?”
說著,他身體往前傾。
溫旎趕緊扶住他:“怎么樣了?”
裴清想了一下,趕緊道:“葉總,葉總可能有點暈血!”
“暈血?”溫旎吃驚,她怎么不知道。
葉南洲又道:“你去喝奶茶吧?!?
“別說話了!”溫旎哪里還有心思喝奶茶:“裴助,你去買點止血的紗布!”
“好?!迸崆逡姼浇兴幍?,趕緊跑過去。
溫旎抬頭:“怎么弄的?”
葉南洲凝視著她的眸子,語氣又收斂點:“可能剛才不小心被飛鏢劃傷了!”
“疼不疼?”
葉南洲道:“疼?!?
溫旎扶著他在旁邊的石凳上坐著:“你注意點,皮肉之傷也得好幾天才能愈合?!?
葉南洲看向不遠(yuǎn)處被晾著的陸深,又沉聲道:“你還去喝奶茶嗎?”
“不去了。”
葉南洲眸色深邃,輕聲道:“那我們等會回家吧?!?
“嗯,好?!?
裴清過來,把手里的紗布遞給溫旎。
溫旎快速地給他處理傷口,這口子挺長,看起來確實像劃傷,她還是皺著眉,擔(dān)心傷口會感染。_k